林风眠迎上去问:“你怎么来了?”
关沙瘫坐在廊檐下,一张嘴又呕出了一口清水:“你结婚我能不来吗?”
林风眠对他望闻问切,而他只剩了喘气的力量。
等他喘够了,林风眠又问:“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关沙靠墙坐着,听了这话,他没出声,只又吐出了一口清水。
江云起如今看见关沙已经不生他的气了,反而有种他乡遇故人的感觉,大概是要结婚的原因,她此刻感觉关沙也算她半个娘家人了。
关沙喘够了气,吐完了水,狗似得左右甩了甩头,短发上的水珠就密集的飞了出去。
大概是甩出去了脑子里进的水,他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左右看了看之后,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就往屋里走。
一边走一边从怀里往外掏东西,一兜湿漉漉的信件被他小心翼翼地掏了出来,又一封一封地被他晾在了桌子上。
晾完了信,江云起给他拿来了一套林风眠的干净衣服,他抖抖索索地脱了湿衣换干衣。
江云起还想给他一点热茶喝,但他真心实意地摆手拒绝了:“我喝不下了。”
林风眠被逗笑了。
江云起一挑眉毛,这才想起来他在不久之前刚溺过水。
关沙坐在椅子上,身心都舒服一点了,开始有余力说话:“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
林风眠:“后天。”
关沙一脸那我就放心了的样子:“还来得及。”
然后左顾右盼,东张西望,嘴里不住地夸:“这地方不错,这房子不错…”
看样子是很喜欢浮村的环境和木屋的布置。
关沙半月前偷偷跟林风眠通过一次电话,又哭又笑的表达了思念之情以及思乡之苦。
得知两人要结婚的消息后,他再也待不住了。
最终绞尽奶汁求得沙雪给了他一个外派的机会,假借公务跑出来,一定要参加二人的婚礼。
活不是好活,沙雪派他去嘎更村公干,一是因为从嘎更村征了童兵,让他去安抚稳定一下民心,方便以后年年征兵。
二是考察考察罂粟的种植情况,提前安排安排,取代初枭,准备明年的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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