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我人缘好呢?」
弄得我差点想把她那张娇滴滴的脸抓花。
其实后来有人跟我透露我才知道,我名声那么不好,除了我平时就是个张扬的人,也有一大部分是她在造谣的原因。
我去办公室找导员,要求重新核对成绩。
导员却告诉我没什么要核对的,名单已经确定了。
「可是我平时分比她高很多。
」
我不可能服气。
导员叹了口气。
「小A是你舍友,你有可能不知道,她家里挺困难的,她呢,是个倔强的女孩。
这次呢,你就当帮助帮助你的同学好吗?」
名牌大衣到处放,天天点外卖也不收拾,我可没看出来她条件有什么困难的。
我还想说什么,导员已经很不耐烦要处理下一个问题了。
好像就是诸事不顺,有可能是因为宿舍里就我和她硬刚着,她才想要报复我吧。
我一直板着脸,走出教务楼的时候,眼泪就差点掉出来了。
我以为我得坚强一点,奖学金和荣誉其实对我来说也没那么重要,可我讨厌的是抢走它的是小A。
我不懂为什么她这种三天两头往导员办公室跑,和导员套近乎的人,可以抵的过我一年的付出和努力。
我觉得胸腔里被什么东西软绵绵地塞了一团,委屈地要命,我迷茫又失措地掏出手机,寻着本能般找救赎。
我打电话给陆航,想听听他的声音,拜托,就这一次,你接一下吧,陆航,我真的好需要好需要你。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坚持了,我真的想要有个人给我个怀抱,不然我怕我追不动了。
可是电话嘟嘟两声,说他已占线。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宿舍,手放在门把上没打开,就听到小A那具有辨识度柔柔弱弱的声线传来。
她带着哭腔喊陆航的名字。
原来,是她占了陆航的线,她比我先一步。
她哭着控诉着向陆航控诉我的罪行,说我一直在欺负她,说我带头霸凌她,她的拿手好戏,就是在雄性面前装作一朵受尽屈辱的白莲花。
我不知道陆航会说什么,我也不知道陆航是什么反应,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到了能打电话那么近了。
我只是在这几天心中积压的怒火引信引燃的那一秒,冲了进去。
我妈总是说我这样的性格会吃亏的。
她说我棱角太分明,喜欢可以天天缠着不下几十遍,不喜欢也不懂得迂回,冲动的性格总是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所以当我今天第二次踏入导员的办公室,有些后悔我是不是该冷静点。
可所有关于陆航的事,总正正巧巧地能牵动我的神经。
小A在导员面前哭的梨花带雨。
她不是那种放声大哭,抹着鼻涕的那种,而是楚楚可怜,委委屈屈地站在角落里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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