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霍董事长。”
沈承瀚乐呵呵,“幸会啊。”
“我批你假了?”
“你批不了啊。”
沈承瀚理直气壮,“我没请假。”
霍时渡恼了,“你凭什么不请假。”
“行了。”
沈承瀚纪鼻,“你和董事局说你甲沟炎去治病,实际上翘了班开运动会。”
纪杳诧异,“你甲沟炎了?”
“我说胃炎,发烧,万一诅咒应验了,耽误工作。”
“甲沟炎应验了,臭烘烘耽误上床。”
沈承瀚欠欠的。
霍时渡眼神犀利,瞥他。
“珍珠姐姐!”
这时,大金链子从一年级一班的队伍跑向二年级一班,牵小珍珠手,“咱俩组合吧,叫‘俊男靓女’。”
小珍珠不牵,“我奶奶讲,女孩子要矜持。”
大金链子琢磨翡翠追着礼礼的场景,“可我姐姐也不矜持啊...我家没有矜持的,只有赤兔马!”
他手舞足蹈,“我奶奶和爷爷吵架,奶奶骂爷爷,比方爷爷爬得快,你奶奶最爱骑我爷爷了!”
小珍珠被逗笑,捏了捏大金链子的脸,“傻乎乎。”
开幕仪式,霍正修是升旗手,他十一岁了,白净清瘦,穿浅蓝色校服,白运动鞋,短发浓密,走在六人仪仗队之中,英姿飒爽踢正步。
白柏莉笑,“礼礼和京哥儿少年时期一模一样,真是俊。”
沈承瀚望着主席台,“礼礼越来越出类拔萃了,李氏集团的小公子是泼天的财富,本市的,外市的,不免有穷凶极恶的歹徒。”
“这些年没意外,初中他长大了,应该无妨。”
霍时渡风姿烁烁坐在家长席,渐渐地,一切仿佛暂停,十年前的一幕幕在他记忆里重映。
二十岁的纪杳是校运动会的啦啦队领舞,高马尾,百褶裙,明媚,青春。
不够艳,不聪慧,胆小怂包...无数艳丽大胆的女人,他不喜欢,偏偏迷上她,步步惊险披荆斩棘,只为肆无忌惮拥她入怀。
一晃,十二年了。
有一次,方大斌喝醉了,勾着他肩膀,“二哥,七年之痒,腻了吧?我在国外留学和栀栀同居了两年,又腻,又烦。
痘痘,油光,尤其她怀孕,胖了五十斤,五官挤瘪了,她生完女儿我补偿了一千万分手费,不愿多看她一分钟。”
“不腻。”
霍时渡摩挲着手机屏幕,照片是纪杳,连礼礼和小珍珠也没有。
唯一的纪杳。
“杳儿腹部有剖宫产的刀疤,珍珠一岁那年,她约了祛疤手术,她怕疼,她告诉我,更怕我嫌弃她丑,我哄她,先不手术,我咨询医生选一个不疼的,后来,疤淡化了,终究不像从未生育过,有狰狞的白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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