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在偷吃!
被我抓住了!
所以跪着求我不要说出去!”
话音刚落,在场的各位都愣住了,这个理由,可太令人信服啦!
时窈眸光一闪,还是气鼓鼓地样子,扬眉问裴延恪,“裴郎?你不信?”
她一时戏瘾上头又开始演了起来,“裴郎,你竟然不信窈窈,窈窈心好痛,窈窈好难过。”
她捏着帕子深吸了一口气,悲伤道,“窈窈快要不能呼吸了……”
看裴延恪脸色不悦,她又开口,道,“啊,还好缓过来了,刚刚可真是危险,简直命悬一线呢?”
被裴怀瑾搀扶起来的张芸之红着一双眼,指着时窈,道:“嘉陵郡主莫要含血喷人,芸之何时偷吃了?芸之没有!”
时窈早有准备,她半点儿也不慌,指了指那空了一个虾饼的纹了碧叶荷花的青瓷盘,“这就是证据!”
又指了指旁边少了只炸鹌鹑的景泰蓝盅碗,道,“还有这个!”
张芸之一时之间也被时窈带了节奏,她忙解释,“那不是我吃的!
是郡主你吃的!
青天白日,你怎么可以说瞎话,说是我吃的?”
时窈眯了眯眼,“我说瞎话?你且说,厨房里的人,是不是都是你遣出去的?”
张芸之一回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但是她把人都遣出去,并不是为了偷吃啊?这都哪儿跟哪儿。
张芸之缓了一会儿,才继续辩解,道:“我把人遣出去,是为了同郡主你说说话,并不是为了偷吃!
何况,偷吃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何至于要这么做!”
时窈点点头,“偷吃确实不是什么大事,那你就承认了呗,我们又不会笑话你。
饿了吃点东西怎么了,没毛病!”
张芸之快要气绝身亡,“郡主,你明知道我是为了何事才遣人出去,你为何要这般红口白牙污蔑于我!”
时窈怕真把张芸之给气死了,就道,“那好,且不论偷吃不偷吃这事儿吧。
你刚刚同我说的话,我着实是没听清,你可还有脸,当着你外甥同裴郎的面,再说一遍?”
张芸之之所以主动来找时窈,就是抹不开这层面子,想来觉得女孩儿之间,哪怕关系再差,说点儿软话,姿态放得低,对方总不至于会不给她脸子。
裴怀瑾和裴延恪一时间俱都朝张芸之看过去,裴怀瑾催促她,道:“小姨母,你到底同她说什么了?你放心,说出来,若真是她欺辱你,小叔叔一定替你做主。”
时窈一脸无所谓,只看着张芸之,道:“你说吧,刚刚同我说的话,一字不落再讲一遍。”
半晌,张芸之都未曾出声。
时窈都给她气笑了,“怎么?刚刚不是还一波三折挺能演吗?说话时句句肺腑来着。
如今,当着你外甥同裴郎的面,你倒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
时窈顿了顿,声音都发了狠,“是谁给你的错觉,我比那两位好说话的?”
张芸之唇色都发白,死命咬着唇不肯说话,一旁裴怀瑾都急得要放火烧房子了,“小姨母!”
“行了。”
时窈摆摆手,“你不好意思说,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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