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佩塔尔点点头:“是的,女士。
殿下和可以看见她的孩子都签订了契约,只要还有一个契约者留在巴黎,那她就不会被法则排斥。”
埃罗加放松下来,但胡克却开始不安了。
他从自家船长的话里读到了莫名的危险感,不过芙洛拉终究是芙洛拉,那种深沉严肃的气氛维持不了几分钟就立马破功。
“啊,对了,短头发的人类。
我问你如果有根本打不死的老鼠在城里泛滥,带来了诅咒、疾病,而且任何武力还是魔法都无法解决它们。”
芙洛拉在埃罗加刚刚情绪变稳定的时候,又开始比划,胡克怀疑这完全是她对这个圣堂出身的人类忽上忽下的情绪变色,看上了头了,打定主意要作弄他。
“毕竟力量体系和这里完全不是一回事嘛~埃及那边的祭司也都很年轻,估计没见过这种名场面。
然后~在这种危急时刻,咚—你们圣堂的人出面了,把老鼠全部消灭光。
你们会怎么宣传?”
芙洛拉怪声怪调地说。
“当然,我这只是说~假如,你就当满足我的好奇心。”
“可能会说这是神迹……”
埃罗加却完全不能将这个猜测当成玩笑,他有些艰难的开口:“诅咒是神在惩罚世人,然后神又挽救了世人。”
“哇,原来还会有惩罚这一环吗?我都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芙洛拉有些惊讶地瞪大眼睛,掏出一个封面写着剧本字样的笔记本:“我要记下来!”
胡克捂住脸,不忍直视。
“不对,我不应该顺着你的想法。”
埃罗加被对方这一无厘头的操作惊醒:“那些老鼠根本不是这回事,我们已经查明是埃及那边的文物带来的,属于残留的旧日力量,几个月后就会消失。
完全无害,没有人因为接触到老鼠而发生什么。”
“真的没有吗?”
芙洛拉歪头:“塞纳的契约者,听到没,你的女王不算受害者呢。”
“请不要挑拨离间!
这位女士!”
埃罗加叫道:“你刚刚说的一切都只是无端的猜测,也许那些绑架女王的人只是单纯地想控制她呢?或者真是想自己当女王呢?你可能不知道的,那些位高权重的老头,因为在地下待久了,不晒太阳。
所以脑子一般都有问题,也许只是发疯呢?以前他们又不是没有发过,我们为他们收过多少次烂摊子!”
芙洛拉被对方这个骂自己人的操作惊到了,她看出来对方是真这么想,这让她一下子失去了兴趣。
“啊,这种本来就对圣所没有信仰的人捉弄起来真无趣。
我说他的情绪的颜色为什么变得那么有限。”
你其实是魔鬼吧!
胡克看着对方突然丧起来的脸,内心吐槽。
这个人类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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