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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沈湛吻得很温柔,缠绵地吮着郑听雪的嘴唇不放,湿热的舌舔进口腔,仔仔细细扫过牙齿,勾起郑听雪的舌尖纠缠不休。

郑听雪仰头承受他的亲吻,唇齿交换间溢出暧昧的水声。

可郑听雪只是稍微动了动,沈湛就突然凶狠地加重手下力道,按着郑听雪的后脑勺如野兽一般撕咬下去,毫不留情地啃噬那两瓣嘴唇和柔软的舌尖。

郑听雪的呼吸重起来。

他不再挣扎,只一动不动任沈湛虐待一般地吻他。

他们在如云花海下一坐一站,白衣与黑衣交叠,一直吻到花都停止下落。

唇舌剥离时,郑听雪尝到嘴里的血腥味。

他的舌头被生生咬破,血丝被沈湛意犹未尽地牵出来,落在嘴角。

沈湛看着他的嘴唇,凑上去将那一点血迹慢慢舔净。

“小雪,你真甜。”

沈湛贴着郑听雪的鼻尖轻声细语,像个爱意深重的恋人,“我怎么就吃不够呢。”

门从里面合上。

郑听雪扣住书桌的边缘,断断续续地低声喘息。

沈湛搂着他的腰站在身后,衣袍松松散着,腰带落在地上。

光从窗外透下一点进来,落在窗边的书桌,照着郑听雪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的手指。

郑听雪从来不叫。

他在床上也冷,既不哭也不求,只一味任沈湛对他胡来,无论沈湛怎么折腾他都只是无声喘息,声音全都压进嗓子里,只有在太过激烈的时候才会泄露出一两声呜咽。

而沈湛为了把他操出声响,往往能折磨他很久很久。

书桌被两人的动静撞得磕响不止。

桌上的笔架倒下来,几支笔骨碌骨碌地滚,落在地上。

沈湛按住其中一支羊毫,好整以暇握在手里,身下还压着郑听雪的腰用力顶。

他迷恋地抚摸身前劲瘦白皙的身体,倾身过去吻郑听雪的侧颈和肩背,在他耳后低声调笑:“小雪,怎么这么浪。”

羊毫笔首慢慢刮过被撞得发红的臀肉,笔首越往中间去,就越是滑得厉害。

等伸到臀缝最里面,笔杆上已经沾满了液体。

沈湛用力一挺,把郑听雪撞得差点抓不稳桌沿。

接着他拿羊毫抵在那被干到湿漉的穴口,贴着边缘一点点往里面送。

面前的身体猛地一颤,扣在桌边的手指痉挛着抽动,昭示出主人正在遭受难以承受的入侵。

可郑听雪还是没有叫出声,他低着头,身体僵着,既要吞沈湛的硬物,又要多吞一支笔,两条腿都绷紧了,也只是深深地喘气。

沈湛垂眸看着郑听雪微微颤抖的脊背,和落在白衣上的黑色发丝。

他的嘴角牵起一个恶意而饱含欲望的笑,把笔杆全都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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