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旭正天的第三个儿子,如果刚刚你真的杀了他,恐怕你只会毁了你自己!
你想要安心生活下去的愿望也不可能实现了!”
“你们的法就是用来保护这样的人的是吗?”
“不是的,白莲斩是纯洁了,倘若它沾染上鲜血,就会永远变成杀人的利器。”
翟欣月泪目,白展继续说道,“我一个朋友对我说,当你凝视生活,你就会发现其实生活也并没有善待他人,越不被善待就要越努力向阳。”
“戏子本就命贱,或许逆来顺受就是我的命吧!
命运这种东西本就没有办法反抗!”
从翟欣月的眼生中白展读出了深深的无奈。
直到后来白展目送翟欣月离开,她那远去的背影让白展感到惋惜,面对命运的安排或许每个人都是那样的无助,每个人都是在夹缝中生存,自己又何时才能跳出命运的大手,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呢?
再后来几天旭正天派人来下了聘礼,成山的礼金在整个院子里排开,翟欣月闭门不出,五陵在一旁苦口婆心的说着好话。
旭家临走时撂下一句话,七天后便来接人,翟欣月知道这时的自己已经没有反抗的权利。
当清风吹黄了片片的枫叶,野外的田地里有一堆堆的人在忙碌,永州城的秋天便到了,多明媚的秋天哪,远离战乱的这里也不是焦土和灰烬,永州城的郊外田地里千万座山峰都披着红毯的旺盛的国土。
丁老伯迈着匀称的脚步,像这样早出晚归却又踏踏实实的一天是自己的常态,他扛着锄头,放眼望去那满身嵌着弹皮的红松,仍然活着,傲立在高高的山岩上,白望在稻田里缓缓飞翔。
当峭厉的西风把天空刷得愈加高远的时候;当陌上呼头的孩子望断了最后一只南飞雁的时候;当辽阔的大野无边的青草被摇曳得株株枯黄的时候——当在这个时候,便是秋了,便是树木落叶的季节了,作为一个朴实的农家人或许这时事自己在整个社会最有获得感的时候。
自己的儿子丁渲在学堂的出色表现成丁老伯生活的盼头,尽管生活不容易但丁老伯想到这里,一种使命感就会在内心中奔腾,现在自己的最大愿望就是让丁渲在成堆的书本中吃一碗轻松饭,不用像自己和一代代人一样在一抔抔黄土中讨生活。
等到夜晚,丁老伯回到家中,丁渲熟练的放下手中的笔杆,打来一盆洗漱用的水,将倒扣在锅中的窝头和自己炒糊的土豆丝端了上来。
“爹,刚顾着看书,菜炒糊了。”
丁渲望着黑不溜秋的粗盘子说道。
“没事,我吃得惯。
娃,最近在学堂学的还好吧?”
“爹,明天童生考试结果就要公布了,您觉得我行吗?”
丁渲此时焦急万分,这几天一直担心着,就犹如一块大石头压在自己心上。
“啥!
这么快呀?孩子,爹是个粗人,也不能给你帮上什么忙。
不过爹拼上这条命也会让你把这个书给读下去,你娘走的早,这也是我唯一的心愿了。”
“可是我还是怕自己不行。”
“从你提起笔写第一个字到现在都已经是第八个年头了,孩子你付出的努力我比谁都清楚,据说参加童生考试考上秀才需要识得五十万字,你从小就聪明这些字呀你是识得的!”
这不是丁老伯夸张,一个童生要想成为秀才,乃至成为未来官吏的读书人需要背诵诸多典籍,《论语》一万一千七百五字;《孟子》三万六千四百八十四字;《书经》两万五千七百字;《诗经》三万九千两百字;《礼记》九万九千零一十字;《左传》十九万六千八百字。
这些都是最简单的理论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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