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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母也是今年冬日刚来就病死在家里,这才和村子里的人离了心,一心要走出来。
从南边刚走到京城,没道理再走回去。
那自己出来的意义也没有了。
他敲了一家又一家客栈的门,却都没有人愿意收他。
最终叹了一口气,找了郊外的一家破庙,进去之后就看到了风辞和祁羽两个人。
风辞正坐在火前烤着一只鸡,一边和身边的祁羽搭话,“你最近对它的渴望没有那么强烈了。”
祁羽皱着眉,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最近确实没有很渴望。”
确切的说,是因为最近被风辞拉着奔波忙碌,整个人都憔悴了,哪里还能记得起吸食那东西,想到这里,他看着风辞的目光都带着哀怨。
风辞没理他,看向从门口走进来的短布袄,“要借宿?”
短布袄原本以为庙里没有人,一时踟蹰着要不要走进去。
祁羽也看向门口,看着这个男子犹豫着的样子,嗤笑了一声,低下了头,继续盯着风辞手里的烧鸡看。
“可以吗?”
他身置黑暗,一时迈不出步伐,只是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等着他们说什么。
风辞点了点头之后就开始拆鸡肉,祁羽在旁边熟练的拿起.旁边的碟子装起来。
短布袄走了一天了,原本就饿了,这时候闻着肉香,再想想自己现在是多多久没吃东西了,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紧接着就肚子响了。
“咕噜噜——”
短布袄颇为尴尬,看着两个人,却发现他们都没有看自己,窘迫之意更多了些。
风辞似乎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声音带着医者天生的亲和力,笑着问他说:“要不要过来和我们一起吃?”
短布袄刚想说好,抬头就对上祁羽控诉的眼神。
短布袄:“......”
“不,不用了,我还不饿。”
“咕噜噜——”
啧,更尴尬了。
风辞轻飘飘看了一眼祁羽,没有理他明显控诉的眼神,自顾自将手里的鸡肉递给了短布袄,并且开始和他搭话,“你可知道往东走有一个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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