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们两个都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现在就比较谁有利用债值,而依目前西北战事吃紧的情况看起来,应该是他比较占上风。
看来瞿殷珀决定找乌又深帮忙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耿翎有救了。
“就拜托乌将军了。”
他一生都会感激他。
“好说。”
他才是受他们瞿家父子恩惠的人。
当天晚上,瞿殷珀留宿乌府和乌又深密商如何营救耿翎,他们并成为结拜兄弟,于是瞿殷珀除了文德以外,又多了一位大哥。
打从她师父拿刀划破她的手指,将她的血加入女娲娘娘所赐的玉石开始,耿翎就有心理准备总有一天她一定会面临这样的处境。
只是当事情真正发生,她还是会害怕,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大不了一死,没有什么了不起,然而每当自己这么想时,心里仍会升起一股眷恋,期待她的爱人能够前来救她。
耿翎不知道自己被关在什么地方?只知道绝不是官府。
因为打伤文德并带走她的是瞿殷珀过去那帮兄弟,他们一把她押上车以后就用黑布条蒙住她的眼睛,然后一直赶路。
不过,他们虽然刻意隐瞒目的地,耿翎还是猜得出来他们将她带来京城,因为在进城的时候马车曾经停下来接受盘查,本来她想大喊救命,却遭人捂住嘴巴,最后他们拿出通关状顺利进城,然后她就被带到一个大到可以容得下几十个人的房间,直到不久前才解开布条。
她毫不意外看见新日会的成员,有些成员她看过,但有更多人是她不认识,也没接触过的。
然而无论她认不认识这些成员,他们都共同围绕着一个身穿锦袍的男人,耿翎猜想那应该是他们的领袖,他的手上正拿着斩情剑,将剑举得高高地欣赏上面的剑纹,嘴巴并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就知道这把剑没有这么好搞定。”
言修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不是用相爱男女的血就能开剑吗?”
他近乎喃喃自语。
“为什么我花钱请人开剑,它就是毫无动静,害我白白浪费了一大把银子?”
都是起义失败惹的祸,害他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这未知的力量上,偏偏它们又这么难以使唤,真烦。
言修手拿着斩情剑,看着离他不过几步远的耿翎,他一向就不喜欢倔强的女人,总是得花好几倍的时间才能让她们说实话。
他缓缓走向耿翎,打量她的五官。
嗯,长得不是特别美,却有一股特别的味道,难怪瞿殷珀会受她吸引。
“你应该知道这把剑的秘密吧?”
言修偏过头问耿翎。
“我这个人还算怜香借玉,但是如果你不肯乖乖说出剑的秘密,我还是不介意在你的脸上划几刀。”
言修说话的语调听起来软绵绵的,但每一句话都隐含了杀意,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这把剑和其它那两把剑,并没有不同。”
她一定要守住秘密,绝不能让他开剑。
“是吗?”
言修早料定她不会乖乖听话,有些女人就是这么麻烦。
“你不说实话也没关系。”
他的笑容阴沉。
“让我猜猜看……这把斩情剑应该是只有你才开得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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