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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家姑姑去了后,母后觉得,逍遥王并非能放下之人,便在其封底送去了人守着,后来得了消息,他在战场做了手脚。”
男人将她一只手拢在手上,开口解了句惑,语气轻慢,似是讲故事一般。
“严国武将匮乏,难有能抵之将,所以孤自请上了战场,守了江山一次。
三皇子并非皇室血脉的事情,当年虞家姑姑有留下密信,孤一直知晓。
但是稚童无罪,若是揭穿,他便留不下命去。”
那个时候,他那个三弟,虽是幼稚些,却未做过什么恶事,足以让他送了命去。
“青山寺虽知必会起纷争,却无法抑制在摇篮里,所以只能以最小的损失,结束这场旧怨。”
程家走上如今这条路,是因为野心和贪婪,并非他们一手促成。
凡是与此无关者,便不会牵连进这十数年的纷扰里。
母后出自赵家,守着江山百姓,是赵家血脉骨子里的传承。
“李家寻过孤,他们全力配合,此事过后,三皇子身世一事,东宫既往不咎,留他一世尊荣。
今日宫中乱了,但是国都并不受大的影响,逍遥王封地那边,左将军已经带了兵前去,现在当是已经被控制事态。
宫中有沈存,一切尚安。
你舅父兄长事先知情,并未出任何岔子,相府有星卫守着,安然无虞。”
这场计中计,一环紧扣着一环,没有一丝漏洞。
“母后可还好?”
褚雨点了点头,全然明白了过来。
只是,毕竟曾是结发夫妻,陛下崩殂,母后当并非全然漠然。
“尚可。”
男人饮了杯清酒,神色并不见半分难过。
一个人失望到极致之后,并非是全然漠然,而是无休止的空寂。
早晚有这一天,发生了,便也就接受了。
“故事讲完了,去躺一会儿,明日登基大典与封后仪式一起。”
太子殿下放下酒杯,再次伸手去牵她,将人送入室内,自己却只是合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礼部,尚服局,内务府今日是忙的脚不沾地,本该新婚燕尔的沈存也是,带了人逐地盘查,生怕有露网之鱼。
新帝的龙袍上绣着金龙,昂首挺胸,在龙袍上耀武扬威,似是要破开虚空而来,与之并列的凤袍也是栩栩如生,贵气逼人。
“恭迎新帝新后——”
内侍站在高台之上长喝,满朝文武和在场之人都跪伏了下去,异口同声开口。
“恭迎陛下,恭迎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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