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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是点到即止,从来没有更进一步。
鹿眠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她虽然跟宿舍几个人关系更近一些,但跟其他同学或多或少都是熟悉的。
所以多多少少听过一些情到深处不由自主之类的话。
她虽然也纠结过万一到这一步自己是半推半就还是抵死不从,但是每次都戛然而止,她感觉也是挺微妙的。
难道是他不行?
这个念头刚刚跃入脑海,鹿眠瞬间惊醒,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连昏沉沉的脑袋都清醒了不少。
她屏住呼吸,克制不住地目光左瞥,看向林清远被方向盘和安全带遮住的地方。
...当然只看到了一片深灰色的褶皱布纹。
良久,在自己快要憋死之前,又悄摸摸地吐出了一口气。
鹿眠暗自否决。
怎么可能呢?长得那么好看哪有不行的?
她被自己脑补的念头逗笑,兀自在副驾驶上东倒西歪了一阵。
林清远透过后视镜,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自家这小女朋友,别是被感冒憋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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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林清远家,鹿眠熟门熟路地换上拖鞋脱下外套,打开电视后去沙发上盘腿坐着。
坐了一会,又从沙发上滑下来,打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翻出一包薯片拆开。
林清远倚着门框看了鹿眠一会。
晚上吃饭包括回来的路上,鹿眠都多少还有些蔫,但好像回到了他家,来到了熟悉的环境里,精神自然就好了很多。
明明他们在一起也不过半个月,明明他家对她来说,也不算多熟悉。
林清远笑了笑,没说什么,去厨房烧了热水。
再出来时候,鹿眠已经换了个吃的,乐呵呵地看着电视。
林清远走到沙发边,弯腰直接从她手中抽走了零食袋子。
鹿眠吃的正欢,零食袋子被抽走,下意识就捏紧了:“你干嘛?”
“你嗓子不疼了?”
鹿眠在这复习那段时间林清远看出来她有个坏习惯,每次吃零食都只吃一点点就放下,但是很快又会换另一包继续拆。
但她吃东西又很慢,就是一点点,也会吃很久。
所以她拆第一包薯片的时候林清远由着她,毕竟刚考完试需要放松放松,稍微吃点零食也是可以的。
但她感冒嗓子疼,零食自然不能多吃。
他在小事上面向来由着鹿眠,但是事关健康,自然不能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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