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渺正在被无尽的黑暗包围着,甚至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似乎是浮在空中找不到一个着力点,也分不左右上下。
“好吧,又在做梦了。”
明渺很无奈。
从小他几乎没有一天是不做梦的,后来在初中时好奇在网上学了各种“清明梦”
的方法,到现在已能轻易梦中觉知,分清梦境与现实甚至改变部分梦境了。
当下他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后便顺其自然了,想看看这个梦境是个什么剧情;毕竟他经常这样干,当然也有梦着梦着失去表层意识从旁观者变成体验者的翻车情况。
在明渺期待地等着后续时,忽觉头晕目眩,然后五颜六光幕在眼前不停闪现,分不清是远处还是近点,甚至他都不确定自己刚才自己睁没睁开眼睛。
在一段迪厅般扎眼的闪光之后是各种奇怪的声音,像是车水马龙的喧嚣声,也像是雷声轰鸣,大雨滂沱,像整个世界在一瞬间钻到了明渺的脑海中。
这些感觉太过真实,他只觉得头痛欲裂,这可比他平常喝的天旋地转难受的多,明渺忍不住地开始抱头喊叫,痛苦中心想完蛋,冷静不下来的话会不会就直接凉凉醒不过来了……
在不知被折磨了多长时间之后,明渺终于是坚持不住在梦里失去了意识。
“原……原来还能梦里死去的么,这是什么原理?”
这是他昏迷前最后有些无厘头的想法。
清晨,微风拂过早海湖边的水草,太阳在东方凰山处嵌出半个身子,柔和的光芒轻抚着湖面,如正在梳妆打扮的女子般迎接新轮回的到来。
像其它高原一样,溪巳县的天空在早晨就显得干净,像一面镜子,映照着天地万物。
明渺是被冷醒的,睁眼后仿佛还在昨夜的梦中般头疼的厉害。
只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眼前场景先是夺去了他的注意力。
他挣扎着坐起,揉了揉眼睛,四下观察,这是一个陌生的木质房间,很是简洁。
打开的窗边有一套纯白的桌椅,旁边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个和房间不成比例的巨大书柜。
自己正躺在一张设计简约的单人床上,一旁是自己踢开的被子。
床尾有一个嵌入式的衣柜,周围的墙上甚至连一个装饰物也没有。
闻着房间中淡淡的清香,在迷茫了一分钟后明渺开始揉搓着还在微痛的头脑思考现状,回想起昨夜的梦境和睡着前的一切,明渺赶紧检察起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先想到的是自己被不法之徒“嘎腰子”
了。
他先摸了自己的脸,还好只是被长发盖住,无恙后下意识的往下看去,抚摸着自己纤细的腰腹,明渺庆幸着不是最坏的情况。
“等等……头发,我可没这么瘦,又是做梦么?”
当明渺将眼前白皙如玉的细长双手伸向胸前后,柔软的手感告诉他这可能……不,一定不是他自己的身体。
又检查了自己多出来的发量和少去的某些部分后,明渺确定了自己不是在梦境之中,他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情绪之中,疑惑而惊恐,悲伤而期待。
毕竟少了一部分,但也多了一部分,甚至包括头发,也不算亏。
“算了,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再做打算。”
扶着床沿艰难的站起,明渺一步一拐的来到了书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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