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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小白脸?我看你昨晚做的梦还没醒呢吧!”
经过她身边时,冷冷地说。
纪维希看他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俯身揉了揉酸疼的小腿,在他之后走出了房间。
所有人都在等。
一刻钟前,在洗手间走廊的那一幕到现在还在脑海里回映,当时唐迹的目光阴冷嗜血,夫妻俩虎视眈眈对着一女记者的样子,让人不禁怀疑女记者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让他们如此生气,直到方才知情人悄悄透露,原来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恰好被夫妻俩给听到了。
这就活该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天可是唐氏的主场,小小记者都能无视对方的权威,行为举止肆无忌惮,确实该教训教训。
所以当那名女记者被保安粗鲁地拖出去的时候,在场的没几个同情她的。
据说唐氏已经交代公关,稍后将会以名誉侵犯罪起诉她,记者证别想要了,职业生涯也最好做最坏的打算。
啧,你说她嘴怎么这么欠呢,什么话还能把人憋死了?还是太年轻了!
唐迹重新出现时,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他的身上。
身形颀长的男人一改不久前的阴翳,意气风发,勾唇浅笑,站在话筒前,轻描淡写方才的小插曲,娴熟风趣地为此场发布会作下总结。
“表现不错啊,看来刚才的十五分钟完全是多此一举啊。”
她还在调侃他在房间里的表现。
对此唐迹只淡淡瞥她一眼,便闭目养神起来。
一路无话。
到了家里,纪维希看他自出发布会现场就没再缓和的脸色,抿了抿唇在他身旁坐下。
“那个女记者为什么说你是那个?”
唐迹身子一僵,看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舌尖抵了抵腮帮。
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满上一杯,一口气饮尽,一把捞过她坐在自己腿上,薄唇轻启,回忆起往事。
父亲离世时,唐迹八岁。
那年前面几年发生的事,已经存在他的记忆中,尤其八岁那年的记忆格外清晰。
父亲在严重的车祸里当场丧生。
尤记得噩耗传来的那天,整个唐家天都要塌了。
唐迹曾偷偷听到过奶奶和妈妈关在房间里说的话,他的爷爷和太爷爷也逝世于壮年时期,年龄都没过三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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