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做事十分小心,只换一些旧衣服、旧的物品。
是那种丢了也不会引起他人注意的物品,若是余珊珊知道他们的家里有人这样鬼祟地出没会不会很害怕呢?她将这个念头捻熄在欲望的滩涂上,这个游戏好玩在于她扮演着垂钓客,愿者上钩。
余珊珊不过是她鱼缸里的一尾金鱼罢了,一尾金鱼是不需要知道自己的命运的。
她将手从唇边拿开,又过滤了一遍周昶和余珊珊在社交软件上较为亲密的友人的动态,基本确定了她的推测。
知道今晚有好玩的事,她的大脑自动地分泌着胺多酚,她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哼着轻快的小调从床上起身。
趿上拖鞋,走出了卧室。
走进了浴室内,解决了个人的卫生问题后,她回到卧室。
站在衣橱前选着今日该穿的衣服,犹豫不下。
她打开了手机的远程监控系统,决定先查看周昶的衣着再挑选自己的今日搭配。
从画面中看来周昶依旧穿着那一身黑色的西装,他将领带换成了黄白斜纹。
出门前,他还晾了衣服,做了一下清洁工作,出门时带走了两袋垃圾,她记得上次余珊珊出差一个礼拜,周昶将家里弄得很乱,余珊珊回来后和周昶大吵了一架,似乎女人总是不明白男人为何不注重居家的环境。
她知道这是源于社会对男女要求的不同。
即便社会进化到今天,女人、男人还是依照性别分担责任,男人可以脏乱差,再不济都会有女人帮忙解决个人卫生问题。
反之,女人绝对不可以脏乱差,嫁不了人等于人生提前告终。
这是个社会问题,她想到这里便先行这个问题放下。
她从衣橱里挑了一件亮黄色的卫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修身长裤。
这卫衣的黄对应着周昶的领带颜色,裤子同是,她满意地换上了衣服。
她蹲下身,拉开衣橱下方的第二格抽屉,随意拿过一双袜子,关上抽屉。
她靠坐在床边穿好袜子后关上了衣橱的门,她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悠悠地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现在的时间是两点差十二分,由于昨天的超时工作,她可以在家休息到四点再去警局上班。
昨夜那具尸体心脏的分析数据报告应该出了,根据她的经验来看死者的左心室肿大,应该是死于急性心力衰竭。
根据重案组提供的消息是死者是在医院就医时死亡,属于医患纠纷。
她手上还有三份尸检报告未交,重案催得紧,今天得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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