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会议室一点人数,还差一个。
是可乐没来。
打她电话也不通,我只有顶着40度的高温冲回她房间去找她。
敲门也没人应,就在我以为她失踪了的时候,她才睡眼惺忪的开门。
这家伙竟然在睡觉!
我有些生气的问:“你忘记我说过要去会议室集合了吗?”
结果她连“假装睡过头”都懒得敷衍我,直接懒洋洋地回答:“我不想去,没意思。
”
最后我几乎是扭着她的耳朵把她“押送”回去的。
从那之后,我就和她死磕上了,她经常出状况,导致我点名之前都得先看一眼她在不在,除了玩和吃,其他活动她能跑则跑能逃则逃,而我就负责一次又一次的把这死小孩抓回来,软硬兼施连哄带骗。
我们也是这样渐渐熟悉起来的,相处久了,就会发现她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其实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那些天我一直忙得脚不沾地,午睡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在吃午饭的时候趴在饭桌上眯一小会儿。
她就凑到我身边小声说:“要不这样,我假装肚子痛让你照顾我,你偷偷回去睡一觉吧。
”
虽然最后我没能偷成懒,但这件事让我一天的心情都变得特别好。
她一直不太愿意提自己的事。
直到有一次雪漫问起有哪些人去看过心理医生,她高高地举起了手。
我小声问她怎么回事,她又是这种满不在乎的语气:“我喜欢一个女生,我们老师觉得我有病,我带我去做心理咨询了。
”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她对雪漫并不太熟。
她参加夏令营是因为她喜欢的那个女生是雪漫的忠实读者,最大的愿望就是来参加夏令营,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没能来,于是可乐就给我们写了封很长的报名信,想参加夏令营,替那个女生完成心愿。
那天在暗室里说心里话的时候,每个人都很投入,只有她依然在游离,话筒传到她手上的时候,她哼哼哈哈什么都没说就糊弄过去了。
我都已经习惯她这种不配合了,也没放在心上,直到一个月之后我开始整理营员留言,才看到她写下的一段话:
“其实那个时候我心里有话想说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怕你们会笑我,其实我最想对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子说:我想你了。
”
我看见这句话的时候,忽然就鼻子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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