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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秋远君是个留过学的人,具体哪个国家不清楚,但对外国文学似有了解。
比如,秋远君应当生活在京都,因为在某次作者回信里,写到了京都到东京距离的问题。
再比如,这个秋远君游历甚广,对各种犄角旮旯的情况都很了解。
同时,他又很内向,但似乎不是独居,会吐槽孩子的种种。
这么一组合,一个年龄在40后半,育有孩子,早年家境颇丰,在各地游历,中年乐于安逸,和家人简居的形象就出来了。
所以,在回信里提供的各种课题里,有不少是很需要人生经历的,比如年少迷茫应该如何,家庭应该如何,当然也有不少报社掺杂私货的,比如让她讨论下大正民主之类的。
她在一堆课题里,选了一个最不打眼也最安全的——夏天。
就像那个老旧的英国笑话,如果和认识又不那么熟悉的人,恰好被困在同一个躲雨的屋檐下,那就聊天气吧。
“夏天......”
所有的词和菜一样,有色香味之说。
夏天的颜色,不怎么可爱,前面有春天的嫩绿,后面有秋天的金黄。
它夹在中间,只会想到一片无聊又深沉的黑绿上涂着一层灰。
‘香气?’文景用笔怼着自己的脸颊,想说各种水果的清香,又想到西瓜还没大范围种植出来呢。
想了半天,也只有汗味。
杏寿郎一直都是个大火炉,到了夏天更是靠近一米内,就感觉在靠近一个小太阳。
因此,他喜欢用刚打出来的水,直接浇在运动后的身上,凉和热相碰,“嘶——”
,头顶瞬间冒出烟气来。
“呜姆,你也要来吗!”
每次文景都会眼睛眨也不眨,不愿错过任何一秒,直到惹了少年的注意,以为她是羡慕这种清凉。
“不不不,”
女孩拒绝丈夫,双手做了个扒上衣的动作,“请这样完,再来一次。”
少年无有不应,正好刚刚还留在皮肤上的水也已被温得差不多了,于是将上衣松开,又从头到脚痛快浇了一桶水。
如果炼狱家刚刚出现了一座山石峥嵘的峰,那它一定已经被冲刷得熠熠生辉,其上所有的肌理透亮流畅,分界线清晰,甚至顺着山势流向了山脚下的树丛里。
“咕嘟——”
安静的室内,文景突然被自己咽下的口水惊醒。
她狠狠拍拍自己的脸颊,试图清醒一下,‘对了,还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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