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牧天没有回答,一记冷眼撇了过去,不过安铭倒是一语成谶,雷牧天这可不就是认回来一女儿,一祖宗嘛?!
“今晚算我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应该知道。”
越过安铭,雷牧天扫视了隐隐围住沙发而立的人道,话落,抱起小女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栋三层小别墅。
雷牧天抱着女孩进了加长宾利的后座,站在一旁的安铭叹了口气,无奈地也上了车。
在车上,安铭顺便帮雷牧天包扎了伤口,没一会,车子就回到雷牧天的半山豪宅。
雷牧天保持着怀抱女童的姿势,而安铭则一脸哀怨地帮女童挂水,针头刺进那只小手时,女孩在雷牧天怀里动了一下,嘟囔了一声‘爸爸’便没了动静。
见此,安铭笑着打趣道,“熟得倒挺快,不认生啊!”
安铭这是破罐子破摔,他还能不知道因为那几句话雷牧天恼上了,大老远地把他支来就为帮一个小女孩挂水!
他雷牧天虽不是医生,但是自己都能帮自己取弹头,能不会扎针?!
雷牧天闻言,耸了耸肩,挥手道,“不送。”
安铭叹了口,无奈地走出别墅,开了一辆雷牧天手下的车子离开了。
别墅内再次归于平静,雷牧天静静地看着怀中这个小人,自己也觉得自己今天太不可理喻。
当时,他只记得她一双眸子,晶亮晶亮的,还带着些狠劲,竟然就让他推不开了。
而等她挂在自己身上,她柔软和温暖的触觉便透过皮肤传来,不可否认他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他试着把她抱在怀中,事实证明,还不错,他甚至有些舍不得放开了。
再想着小东西身上那股自然的奶味,雷牧天不由地凑近了一些,不想却闻到一股汗味。
雷牧天皱了皱硬挺的鼻子。
其实他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今天也是破天荒这个脏得跟小乞丐似的小家伙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他却没有甩开。
不过等小东西明天退烧了,他一定要让她洗个澡!
如是想着,雷牧天微微放松了身子躺在小女孩身侧,瞳眸闪过一丝什么,他再次坐起,拨通了内线电话。
电话那头迅速接起,是雷牧天的心腹之一,容宪。
“明天之前,查清她的所有资料。”
话落,电话也被不留情地挂断,而电话那头的容宪只是略一沉吟便明白雷牧天口中的她,肯定就是那个小女孩了吧。
心中有了心思,容宪便吩咐下去,要查一个人对他而言很容易,凌晨三点,一份资料便出现在了雷牧天房中。
因为那小丫头还在挂着水,所以雷牧天一直只是浅眠,资料送来的时候他直接就看了,快速地浏览完那份资料,而那瓶水也刚好挂完了,雷牧天小心地帮她拔了针头,又拿了湿布帮她擦了一把脸。
除却了尘土和灰黑,一张精致的小脸出现在雷牧天面前,吹弹可破的肌肤,像是瓷娃娃一般。
两道弯弯的眉毛,因为年岁小还很浅,小鼻子则娇翘可爱地挂在小巧的红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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