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寄存处,巴啦啦能量,全部收走了~寒风卷着细雪掠过墨脱的山谷。 谢宁因裹紧羽绒服坐在嶙峋的岩石上,苍白指尖在膝盖上敲击出诡异的节奏。 “来了。” 她突然轻笑,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吴邪狼狈地翻滚着跌落,脖颈处的伤口像咧开的毒蛇大口,暗红色的血混着碎冰渣汩汩涌出,浸透了半件藏青色冲锋衣。 他怀中的大白狗刀泛着冷光,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暴起青筋,刀刃上还凝着血渍 —— 显然在坠前经历过一场恶战。 “无邪,别装死了。” 谢宁因缓步上前,靴底碾碎枯枝的脆响惊得吴邪猛然睁眼。 那双往日清亮的桃花眼此刻布满血丝,却仍在看清来人后微微颤抖:“阿…… 黎,救……”话音戛然而止,谢宁因突然举枪,黑洞洞的枪口精准对上他心口。 吴邪瞳孔骤缩,染血的手掌猛地握住刀柄挥出。 大白狗刀撕裂寒风的瞬间,子弹己穿透他左胸。 他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上岩石,喉间发出气若游丝的质问:“为…… 什么……你挡着我回家的路了。” 谢宁因面无表情地扣动扳机,第二颗子弹彻底贯穿他心脏。 吴邪缓缓滑坐在地,双眼仍死死盯着她,嘴角溢出的血泡渐渐凝固。 谢宁因却纹丝不动,枪口始终指着那具尸体,冷笑道:“气运之子? 也不过是绊脚石。” 十分钟后,地上的血泊结出薄冰。 她才谨慎上前,用靴尖挑起大白狗刀,寒光一闪,吴邪的头颅滚落雪堆。 她蹲下身子,用染血的刀刃挑起吴邪的脑袋,反复确认没有易容痕迹后,松了口气。 “可惜了。” 她拎起吴邪的头,任由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你们挡了我的路,就只能永远留在墨脱了。” 身后,横七竖八的尸体与皑皑白雪融为一体,唯有呼啸的风雪,吞没了这场血腥杀戮的最后痕迹。 谢宁因逆着寒风行走在茫茫雪原,白日的阳光映得雪地刺眼,却压不住她周身散发的冷意。 手中吴邪的头颅早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