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诚，我们的冰原计划被人偷了。

"我直入主题。

电话那头的沉默持续了足足十秒。

"什么？

你确定？

"周诚的声音迅速清醒。

"千真万确。

天择新发布的引擎用的就是我们的算法，一模一样，连注释风格都是我的。

""靠，是谁干的？

内部泄密还是被黑了？

"周诚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暮雪。

""...你开什么玩笑？

暮雪不可能...""除了你和我，只有她知道存储位置。

"我打断了他的话，"而且，线索指向她三个月前使用过我的电脑。

"周诚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沈墨，老实说，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妄想症吗？

暮雪是你妻子啊，林远山是你岳父，他们没必要这么做吧？

"我笑了笑，苦涩如同嚼了一把黄连："好像是没必要。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你有什么打算？

""先搜集更多证据，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我揉了揉太阳穴，"明天准备一下，我要见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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