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2律师递过来一个上了锁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木匣子。
木匣子很沉,表面有些磨损,触手冰凉。
我认得它。
这是沈泽书房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放着的。
我曾好奇里面是什么,他只说是一些旧物,不重要。
不重要吗?
现在却要在他死后交给我?
我的心底涌起一股荒谬的冷笑。
他到底想干什么?
人都死了,还要玩什么把戏?
是想告诉我他多么爱江雪,让我死心?
还是里面藏着什么更不堪的秘密,要在我心上再捅一刀?
我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接过了木匣子。
入手沉甸甸的。
律师又递给我一把小巧的黄铜钥匙。
“这是钥匙。
沈先生说,等您......等您心情平静下来,再打开看。”
心情平静?
我的心情可能永远都不会平静了。
被他背叛、被他抛弃的伤痕,早已刻入骨髓,怎么可能平静?
我握着木匣子和钥匙,指尖冰凉,几乎感觉不到温度。
江雪这时走了过来,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
她看着我手中的木匣子,眼神更加复杂,那里面似乎藏着千言万语,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林薇,”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和葬礼上那种哀戚不同,更像是某种疲惫和......怜悯?
“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怜悯?
她凭什么怜悯我?
我抬眼看她,积压的怒火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冷笑出声:“不是我看到的那样?
江小姐,你倒是说说,我看到的是什么?
我看到的是我的丈夫和你出双入对,看到他为了你对我冷漠如冰,看到他亲口承认他对我的感情已经成了过去!
这些,难道是我眼花,是我臆想出来的吗?!”
我的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愤怒和委屈,打破了墓园的宁静。
江雪的脸色白了一瞬,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再争辩。
她的眼神里,是那种我无法理解的痛苦和无奈,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不再看她,也不想再听她任何辩解。
抱着那个沉重的木匣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墓园。
雨还在下,我没有打伞,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湿我的头发和衣服,狼狈不堪。
怀里的木匣子,越来越沉,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知道沈泽留下了什么。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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