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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芊姐儿八岁,她也三十了,都已死了心。
云家几个兄弟轮番地找当家的,全想着匀个儿子给他们这屋,其中三哥三嫂最是热情。
可哪料到处那境地,她竟又有了?
建和元年十月,青哥儿出生。
喜得他爹跟疯癫了似的,又哭又笑,她也一样没出息,眼泪直流。
就连芊姐儿都高兴得不行,一眼不离弟弟,生怕被谁偷了去。
青哥儿满百日,屋里分家,该他们这房的,一点没少。
转眼都建和九年了,老太爷也走了。
前儿大伯和家翁去了衙门,分了户籍。
不过户籍虽分了,但一切照旧。
三哥,家翁长子,同辈里序三,他还是三哥。
当家的,也仍是云家四爷,不对,现是四老爷了。
“比去年春高了快两寸。”
听着话,云崇青转眼看向他娘:“今年儿子的衣衫,您可做大些。
这样明年还好穿。”
“家里不缺你这点料子。”
王氏喜欢听儿子说话,不急不慢,字正腔圆。
官话比他爹说得都好。
目光流转在一双子女身,心里头满足极了。
这两尽挑了她和当家的好,相貌极佳,单瞧着就让人欢喜。
“一板一眼的。”
云从芊轻轻捏了捏弟弟颊上的嫩肉,一双桃花眼晶亮有神,佯作愁苦:“明明是我看大的,怎么性子一点不似我这般随和?”
云崇青抬手拂去五姐那只还流连在他颊上的爪子,声无起伏道:“我幼时,你少亲几口,也许就没如斯正经了。”
他五岁前,冬里脸上总起冻疮,这都归功于他姐的口水。
“你才多大呀,还幼时?”
云从芊止不住发笑。
“七岁五个月零十天。”
他出生就记事了。
云崇青清晰的眉头不禁敛起,其实到现在他都没弄明白,发生在自身上的离奇到底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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