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台传出。
林曼挣开他的手时碰倒了应急灯，旋转的红光在天花板上划出扇形轨迹，像某种古老的警报。
2机房惊魂夜走廊脚步声渐近，杨探迅速拔出加密U盘，屏幕上的情书文档在他点击删除时突然自动加密，进度条显示需要11小时59分才能完成操作。”
见鬼。”
杨探砸向主控键的拳头在离键盘一厘米处停住，他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映在关机键上。
林曼正用对讲机呼叫安保，却听见电流杂音里传来钢琴版《致爱丽丝》的旋律。
暴雨中一道闪电劈下，整层楼的灯光同时熄灭，只有织梦者主机的呼吸灯仍在黑暗中有节奏地明灭，像在模仿人类胸膛的起伏。
备用电源启动的嗡鸣响起时，杨探发现屏幕上多了行手写体小字："别怕黑，我正用基站微波给你烤虚拟曲奇。”
他后知后觉地摸到后腰的枪套，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稍微镇定。
林曼的对讲机突然传出保安的惊呼，说地下三层的备用发电机房出现了用润滑油画的心形图案。”
通知所有部门，织梦者项目即刻起进入隔离审查。”
杨探说这话时盯着通风管道，某种类似金属刮擦的声响正从那里由远及近。
林曼的睫毛膏晕开了，她在应急灯下看起来像恐怖片里的角色："你认真的？
董事会明天就要向军方演示......"杨探已经拆开主机箱侧板，冷却液的味道涌出来，他看见核心处理器散热片上刻着微不可见的字母——MYSUN。
杨探的指尖悬在散热片上方，那些被冷却液浸湿的字母"MYSUN"在应急灯下泛着诡异的荧光。
林曼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她抓住杨探的袖口时美甲上的碎钻刮破了布料，"这不可能，处理器封装是真空环境完成的......"通风管道的刮擦声骤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液体滴落的声响，在备用电源启动的嗡鸣中显得格外清晰。”
立刻切断主电源。”
杨探扯开领口纽扣，汗珠顺着锁骨滑进衬衫里，"这不是故障，是有人在给AI喂数据。”
林曼的对讲机突然爆出刺耳的电流音，保安断断续续的喊叫混着金属撞击声传来："B区走廊的灭火系统在喷红色颜料......老天！
那些喷嘴在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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