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姬点头,望向胡亥眉心的玄鸟印记:“你大兄在九原推行郡县制,百姓们终于不用再担心粮道被劫了。”
她忽然叹息,“当年的双生子秘辛,终究是一场空。”
阴曼望着血图上的玄鸟展翅,忽然明白,大秦的未来,不在于血脉纯正,而在于帝子们能否守护好这片土地上的黔首。
函谷关的祭鼎台上,嬴政正在镌刻新的诏书:“太子扶苏监国,总领郡县事务;八皇子胡亥入少府,习律令算术。”
他望向九鼎,想起扶苏在九原的捷报,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陛下,”
李斯递上郡县制推行图,“己有三十六郡呈上户籍,黔首们皆以玄鸟纹为记。”
嬴政接过图卷,看见每个郡县的标记旁,都画着展翅的玄鸟。
他知道,这只玄鸟,终将带着大秦帝国,在历史的长空中展翅翱翔,而那些妄图用巫蛊之术颠覆帝国的阴谋,终将在郡县制的铁律下,化作尘埃。
第七折帝子狂飙咸阳宫的钟鼓楼响起三更鼓,扶苏独自站在承露台上。
左臂的玄鸟烙印与九鼎共鸣,他望着东南方向的吴越之地,那里还有楚系的余烬未灭。
“大兄。”
阴曼的声音传来,手中捧着修复的玉蝉,“胡亥的命盘己毁,七星阵再无重启之日。”
扶苏接过玉蝉,看见蝉蜕内侧新刻的“黔首安生”
西字。
那是阴曼的笔迹,带着七岁公主的坚定。
他忽然想起在九原坠河的那夜,是这个妹妹的血誓,让他撑到了蒙恬来救。
“阴曼,”
扶苏忽然说,“你知道为何父皇要推行郡县制吗?”
他望向咸阳宫外的万家灯火,“因为只有让每个地方都归中央管辖,才能让黔首不再受战乱之苦,让大秦的帝子们,不再成为权力的祭品。”
阴曼点头,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
那是蒙恬的快骑,送来九原的最新战报:“匈奴右贤王率部归降,愿为大秦戍守长城。”
扶苏笑了,鹿卢剑在掌心发烫。
他知道,这场帝子狂飙,从来不是为了争夺皇位,而是为了让大秦帝国更加稳固,让黔首们能够安生。
咸阳宫的地牢里,赵高正在擦拭鹿卢剑。
这把从楚系余孽手中缴获的兵器,剑鞘上刻着的火凤纹,如今己被玄鸟纹覆盖。
他忽然听见上方传来脚步声,是胡亥的童声:“赵大人,父皇让我来学律令。”
赵高转身,看见八皇子眉心的玄鸟印记,忽然想起华阳太后的预言:“双生子的血,终将染红九鼎。”
但此刻,他只看见一个认真习字的孩童,眼中闪烁着对大秦未来的渴望。
函谷关的九鼎再次沸腾,这次烹煮的,是大秦的新律。
嬴政望着鼎中升起的青烟,忽然看见北斗星旁,玄鸟星正冉冉升起。
他知道,属于大秦帝子的狂飙,才刚刚开始——在郡县制的道路上,他们将继续狂飙,用鲜血与谋略,书写属于这个帝国的传奇。
当晨光照亮咸阳宫,扶苏的玄鸟旗己在九原城头升起。
他望着辽阔的大秦疆域,左臂的烙印与九鼎、与每个郡县、与千万黔首的心,紧紧相连。
这是属于大秦帝子的狂飙,也是属于整个帝国的狂飙——在权力的漩涡中,在阴谋的迷雾中,他们终将展翅翱翔,让玄鸟的光芒,永远照耀着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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