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问道:你见他干嘛?

陈露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是想问问他把前辈的东西卖哪里了。

你想追回赃物?

陈露点点头，往后捋了一下刘海，我才注意到她额头右前处有些青紫，右脸还有血爪印，可见她和老太婆之间的肢体冲突不小。

姜书说道:陈小姐，别想了，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赃物被追回的概率几乎为零。

陈露回道:几乎为零不代表一定是零，说明还是有机会找回，不是么?

陈露看了姜书一眼，掏出了钱包，说道:对了，你不是大师么，你帮我算算，前辈的东西现在在哪里?

说着陈露从钱包里拿出了两百块递给姜书。

姜书和我对视了一眼，没人敢吭声。

陈露又点点头:。

kay，我明白了，大师一定是嫌少了对不?一千够不够?

陈露从钱包里抓了一把钱拍到了姜书身上，大幅度动作里蓄满怒气。

姜书没接，钱全撒到了地上，我连忙蹲下来捡。

陈露继续掏钱，一边掏，一边将钱用力拍到姜书身上，带着颤音说道:要是一千不够我还可以再加钱，两千够不够?两千不够就三千三千不够你开个价，你开价，你开价啊

一张张人民币像雪花散开又掉在地上，因为在派出所，虽然有不少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但没人敢哄抢。

等我捡起地上的钱想还给陈露，发现她已经离开了，带着伤心和对我和姜书的恨。

旁边一个黄毛拿着捡起的五十元钞票哆哆嗦嗦问姜书:警官，这钱她不要了，可以给我一张不，我想打个车回去。

姜书一把将钱抢了过来:想啥呢，滚蛋，坐公交车去。

警官，公交车也要投硬币撒，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

姜书掏出了两个钢镚给了黄毛，指了指门外:出去右转就是公交站，赶紧滚，下次再偷拍人家女同志大腿看我怎么收拾你。

在派出所待了小半年的姜书虽然还是菜鸟新警，已经有了老警的味道。

骂走了精神小伙，姜书问我:事情都查清楚了，她怎么还在纠结张无量的东西，是想留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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