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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夫扬了扬手。
我还是摇头。
“打你个狗日的。”
姨夫话音刚落,一个大耳刮子火辣辣打在我的脸上。
姨在旁边说:“你打他干什么吗,这才刚来两天。
再对我们产生怨恨。”
“八岁多的孩子,什么不记得,不打怎么能忘记过去。
要不然,我们俩白养活了吗。
我给你说小子,你给我记住了。
想吃饭就管我叫爸爸,管她叫妈妈。
管自己叫王新生。
你是你那个爹卖过来的,我花五千块买的。”
姨夫咬牙切齿地对我说道。
姨夫说道做到,说不给我饭吃就不给我饭吃。
他们一家人都啃肉时,我在旁边看的只流口水。
“想吃吗,叫爸爸。”
姨夫故意拿着一块肉在我面前晃荡着。
我咽了口唾沫,忍住了。
“小狗日的有志气。”
姨夫故意在我面前大嚼起来。
一顿还可以,二顿我也能忍住,三顿我的肚子可就受不了,一个劲的咕噜咕噜的叫。
我想起娘,想起她给我烤的地瓜。
我还想起我姐,虽然她经常给我抢吃的,但有时会想到我,比如她偷人家的桃、玉米。
夜里,我哭过,但不敢大声哭。
我害怕姨夫那巨大的手掌。
八岁的我,最终放弃的抵抗。
我管姨夫叫了爸爸,我管姨叫了妈妈。
别人喊王新生,我会哎的一声答应。
姨夫这么着急把我过继过来,也是有原因的。
他们镇上王姓正在续家谱。
谱只能续男孩,这是老规距,谁也不敢违背。
姨夫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头胎二胎都是丫头,再加上姨患了子宫瘤不能再生育了。
他续不上谱,他的名字下面没有人,表明他绝后了。
以后,他在镇上怎么抬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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