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流水席的制作流程复杂,提前半个月就得备菜、擦洗场地,全村人都得帮忙。
女人们洗菜择菜,男人们就砍柴搭火,和火一起建起来的还有一座小小的木屋。
这木屋建的极好,不透风,在里面甚至连声音都能隔绝了。
我搅动着锅里的菜,造屋子的木匠冲我嘿嘿一笑,“祖传的手艺活,也就是掌勺住我才建这么好。”
木匠的眼神充满着暗示,我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随手将从家里带来的鲜菇酱加进锅里。
香气扑鼻。
那天,人人都吃了不少,直夸我做饭好吃。
可大牛却不乐意了,趁众人不注意一把将我拉了出去。
“你为什么非要去做掌勺,那掌勺就那么好吗?”
“为什么不做呢?”
气急败坏的他被我这一句反问噎住了喉咙,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转身就走,却被人扑倒在地,大牛结实的身躯将我压进一旁的干草垛里,一只手压着我,另一只手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不停的挣扎却还是改变不了大牛的禽兽做法。
“你就是想男人了,非要去做那个掌勺,你看我破了你的身,村长还要不要你。”
突然,我的挣扎停了,双眼无神直勾勾盯着天空。
大牛以为我屈服了,可下一秒,一颗圆滚滚的球就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滴答滴答。
黏腻且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脖颈滴落到我的脸上,我眨巴了下眼睛,眼眶似乎都充满红色。
而我的眼珠倒映着的,不光是大牛。
他的背上,背着我姐姐。
那只有一颗头的姐姐。
5
村里最能干的大牛疯了。
大牛娘在村口哭爹喊娘说,备菜结束后,大牛就钻进了屋子,不停地喊着“别杀我,别杀我。”
随后这寒冬腊月就跳进了冰凉刺骨的井水里,说要洗掉自己身上的血迹,一个大男人竟然抓的自己浑身都是血道子。
被捞上来之后更是神神叨叨,掐着嗓子说话,这模样将村民都吓到了。
我好心探望,捧着自己刚做出来的鲜菇酱塞到了大牛娘手里,嘱咐她多给大牛哥吃点。
村里粮食少,到了冬天这蔬菜更少,更别提这能鲜掉舌头的鲜菇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