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央,脚下是用血绘制的巨大棋盘。
"你终于来了。
"他的声音异常沙哑,"看这个。
"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医院的监控画面:白洛正站在解剖台前,将外婆的心脏切成棋子形状。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视线开始模糊。
墙上的影子突然多出一个——那是个穿长衫的人影,正在用骨针将自己的手指缝成执棋的姿势。
林禹的罗盘突然爆裂,黄铜碎片在空中组成星象图。
"1993年11月7日。
"林禹的声音变得陌生,"双胞胎降生,次子先天畸形,全身皮肤呈棋盘状裂纹..."他说着扯开衣领,锁骨处赫然嵌着一枚黑子,"但他们带走了活着的那个。
"地下室传来棋子落盘的脆响。
顺着血迹斑斑的楼梯下去,我看到七具穿着长衫的干尸围坐在石桌旁。
桌上摆着一局残棋,棋子全是人骨制成的。
最可怕的是,其中一具干尸的手腕上,戴着外婆的翡翠镯子。
电脑屏幕突然蓝屏,浮现出血色棋局。
浴室传来水声,镜子上用雾气画着棋盘,我伸手去擦,镜子变得冰冷刺骨。
雾气散去后,镜中映出的不是我的倒影,而是医院的产房。
1993年的外婆抱着一个婴儿,身边站着沈慕寒。
他接过婴儿,用金针刺入婴儿的天灵盖,鲜血在婴儿头顶形成微型棋盘。
"观棋不语真君子..."沈慕寒的声音从镜中传来。
他突然转头,右眼的空洞里爬出蜈蚣,"落子无悔大丈夫。
"镜面开始渗出黑血,流到地板上形成指向卧室的小路。
卧室的床单上摆着一盘用牙齿做成的棋。
棋盘中央放着张泛黄的照片:年幼的我和白洛,但白洛的脸上打着血红的叉。
窗外雷声大作,闪电照亮院子里七个模糊的人影,他们围着石桌,桌上是用血肉组成的活棋。
手机震动,白洛发来消息:"来医院地下室,最后一局。
"配图是水晶棺材里的婴儿尸体,天灵盖被打开,大脑表面布满棋路沟回。
最恐怖的是,尸体的眼睛突然转动,纯黑的瞳孔里映出七个下棋的鬼影。
医院地下室医院地下室的灯光忽明忽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福尔马林和腐肉混合的刺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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