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我那日的嚎啕痛哭，想起了我后来的麻木决绝。

“啊——”

他尖叫着捂着头跪坐在地上。

“我都做了什么啊，我怎么能这么对她啊。”

太子痛哭了整整一下午。

些许平静后，他吩咐道：“去安国公府探查当日事情的经过，事无巨细孤都要知道。”

“还有，太子妃接近孤之后发生的每一件事，也都要查清楚。”

“王妃娘娘，太子殿下已经在门外跪了一天了，您看……”

侍女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神色未变，继续专注地看着手上的书。

侍女看我不语，自觉退下。

“太子殿下，您还是赶快回去吧，我们娘娘是不会见您的。”

“不，孤要让言言看到孤悔过的决心。”

“太子殿下，您是储君，您整日跪在我们王府门前，这会坏了我们娘娘声誉的。”

太子一愣，显然之前没有考虑到这一层。

“你告诉言言，孤不是故意要坏她名誉的，孤以后晚上来，天亮就走，不会被别人看见的。”

侍女见劝不动，轻叹一声，转身回府。

一连十天，太子每日夜里都来王府跪着请罪，日日不断。

好像是打定主意只要我不见他，就准备跪死在王府门口。

我对他死不死的倒是毫无兴趣，但是他若是在王府跪出个好歹，宸王终究是会受到牵连的。

我轻叹一声：“哎，绿竹，扶我出去见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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