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枯”
里面的肉。
这耀祖是生怕我有着小强的血脉啊。
我在少量的肉里面,发现了致死量的“百草枯”
。
给自己讲了一个地狱笑话后。
我收回了踏进家里院子的脚,假装自己是个聋子、瞎子。
给弟弟充足的处理时间。
等我去田里拔了菜,又回来淘了米,洗了菜,妈妈也回来了。
她一边数落我手脚不勤快,一边盯上了那块“百草枯含量百分百”
的肉。
这一次,我没有阻止她,只是嘴上淡淡说了句:“妈,弟弟刚才好像弄了农药在肉上。”
上辈子我残疾之前,一直想不明白。
同是爸妈的子女,弟弟要风得风,我却连饭都吃不饱。
我唯唯诺诺听他们的话,只为了那一星半点的关心。
家里的脏活累活,都是我做的。
我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做完农活才能上学。
回来伺候弟弟,给弟弟讲课,还要挨骂、挨饿。
这样,他们还说我不够好,不够“踏实”
、“勤劳”
,对耀祖也不够好。
他们还是骂我“贱皮子”
和“赔钱货”
。
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些都是他们心里真实的想法。
如今,我已经知道了什么是重男轻女。
也接受了爸妈对待我,还不如地里的一颗能卖钱白菜的事实。
这次,既然弟弟想要害我,爸妈又想要吃带农药的肉,他们这样和耀祖双向奔赴。
那就尽管去吧。
现在假意阻拦,不过是因为读了书的我知道:“越无知的人越自信。”
爸妈觉得自己就是天。
我越不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越要干什么。
以此维持他们家长的权威。
果不其然,妈妈勃然大怒,抄起菜板就要打我。
我往后躲了躲,作出一副求饶的样子,躲过了这顿毒打。
我一脸讨好地认错,出去干活。
在妈妈做完肉后。
我在灶台上忙碌许久,切了菜,做了饭。
白菜汤,咸菜,重油重盐腌制过的蒸肉。
务农回来的爸爸,把筷子伸向那盘妈妈亲自做的肉。
肉,只有耀祖弟弟和爸能够肆意畅吃。
妈只能沾沾肉沫。
我这个“贱皮子”
连肉里面的配菜都不能伸筷子。
哪怕我成绩一直很好,总是能给他们挣面子。
不过既然他们想吃这一桌共用了毒肉厨具的毒食。
我也绝不阻拦。
我吸了吸肚子,里面是刚刚吃下的煨在炭火里的烤土豆。
餐桌上没有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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