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起来,带回了那座看似奢华实则是牢笼的房子。
怪不得没有人能找到自己,原来是被这个疯女人给带到了私人岛屿,看样子是在国外,耿小青回想着她的样子,她美得像一柄出鞘的薄刃,苍白到几乎透明。
肌肤是冷的,像新雪覆在寒玉上,日光一照便泛起一层脆弱的瓷光,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锁骨嶙峋地支着,脖颈线条瘦削如鹤,青色的血管在近乎病态的雪白下隐隐浮现,让人想起濒死天鹅垂落的羽翼。
她的眼睛太亮了,亮得近乎锋利,嵌在瘦得微微凹陷的脸颊上,像两簇不肯熄灭的火焰。
唇色很淡,像是被岁月或痛苦一点点抽走了血色,只在唇角残留一抹倔强的痕迹。
风掠过时,宽大的衣摆空荡荡地晃,勾勒出纤细到惊人的腰线。
她站在那里,像一株被雷火灼烧过的白梅,枝干枯瘦,却依然在风里开出凌厉的花。
美得让人心惊,也美得让人心疼——仿佛她正在用这具单薄的身体,与整个世界对抗。
“裴雪崖?”
耿小青轻轻念出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探究。
这时,看守他的保镖端着午饭走进来,轻轻放在桌子上,耿小青看着再也没有给自己锁起来的门,就那么大开着,知道这是不打算再关着自己了,心想既然允许我在这里活动,那就干脆探索一下看看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吧。
走来走去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此时多日不见的林宇再次来到他身边,“耿小青,咱们要准备出发了。”
耿小青却慵懒的依靠着门框,斜着眼睛睨了一眼站得笔直的林宇,“裴雪崖是什么身份,居然可以从警方手里把我捞走,这么多天过去了,我还能安然无恙,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林宇却像没听到他的问题一样,只是留下一句“赶快吃饭,吃完饭就走。”
转身就离开了。
飞机上,耿小青再一次看见了裴雪崖,算起来,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虽然她的目的也不纯粹,但是总会救了自己,眼下依靠着她,再慢慢找出路是耿小青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而隐忍是耿小青的拿手好戏。
裴雪崖看着面前这个像一座小山堆儿似的人,他身材很魁梧,衣服下面遮盖着线条优美的肌肉,只是眼睛过于犀利,看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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