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道道血痕,疼得脸颊火辣辣地发烫。
别宫宫令,总是得主子三分薄面,逢年过节有赏赐。
她这里倒好,三天两头挨骂挨打扣俸禄,逢年过节也不例外。
建章宫内,太后冷冷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下的陆华浓:为了官家的体面,哀家不让你和外臣一同对峙。
你要求府尹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你的猫,还说这是官家的意思。
人家不从,你还要动粗?
华浓刚才在屏风后听得火冒三丈,明明是让府尹巡防时多留意罢了。
怎么成了假传圣旨了呢她强压怒气,辩答道:回禀太后,嫔妾只让禁军多留意去寻,没有假传陛下旨意。
不知是何人要冤枉嫔妾。
传红巾上来太后说道。
红巾已经被绑着手,白净的脸蛋上是结痂的血痕。
太后问道:府尹说是你拿着陛下手谕让他寻猫儿。
对此你有什么话说,若有半句虚言,宫杖打死。
说罢,就有几个壮实的老宫人撸起了袖子,解开了红巾身上的绳索。
红巾顾不上抹眼泪,一步步爬到太后跟前道:太后娘娘明鉴,确实是夫人让奴婢以陛下的名义发动京城巡防营去找夫人的猫儿。
那猫是陛下所赐,夫人平常爱惜得紧。
夫人以陛下口吻写了手札,让奴婢拿给府尹大人,若是宫内找不着就到宫外找。
宫外若是还找不着,就让巡防营去找。
该死的贱婢,如此污蔑本宫。
华浓恨恨说,她已经很克制了,若是在她自己宫中,立即上去撕烂了她的嘴。
你这话可有证据?太后问道。
夫人的手札上有官家的私印。
红巾抬起头。
官家的私印陆昭仪怎么会有?太后继续问道。
奴婢有一日发现官家把印落在了夫人宫里,奴婢想送回去,可娘娘说不着急。
与一同服侍的宫人皆是见证。
红巾继续说道。
这时候,华浓急了,她抬手朝红巾脸上一记耳光,一下把红巾扇倒在地上。
她怒得只吐出三个字:你胡说。
大胆贱妾,铁证面前还敢狡辩唐府尹一眼就识破这非官家旨意,拒不执行,竟然被你打了如今哀家势必要为唐大人讨回公道,更要给天下臣工一个交代。
否则我大楚子民会怎么看官家太后已是怒极。
这时红巾在一旁把头磕得咚咚作响,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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