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杨巍阳。
女,29岁,现居北京。
自由工作者。
说实话,我没完全的看完《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电影,也没看过剧本。
对于电影,是断断续续的看,有些激猛的镜头,有些婚礼的画面,也有地震的场景。
却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这个名字,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
听到有人告诉我这部影片名字的时候,我默默的读了一遍:那些年,我追的那些女孩,
没错,就是那些年我追的女孩们。
1982年,我出生。
但是家里人却没那么高兴,因为我是个女孩。
据说我爷爷知道消息的时候,连医院都没有去,我奶奶深一脚浅一脚的用被裹着多年的小脚去医院给我妈送了一篮子鸡蛋。
之后就是分家,吵架,父母离异。
再后来我判给了妈,我爸后来又娶了别的女人,但是他一直会给我抚养费,一直到我18岁考进大学。
这里值得说一下的就是,我妈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医院做外科医生。
她很固执,并不势力。
后来我长大后,问及她为什么离婚时,她只说了一句:我不在意生的是男是女,我在意的是没人能对我的尊严进行任何形式的践踏。
开始我不太明白,尊严这个东西就这么重要么?
后来,我明白了,当我明白自己是女性,又喜欢上女性的时候,尊严就来的很重要。
1988年我上小学,头扎一个冲天锥的小辫,身上永远套着一套不合身大一号的校服。
我喜欢用铅笔,尤其是将铅笔削的细长而尖,喜欢那样的质感,尽管当年的我不会知道质感是什么东西。
我是单亲家庭,就是说,我的家庭成员,仅限我和我妈。
我妈是个外科医生,经常上手术,接急诊,我们在家能碰见的时候几乎都会在早晨7点。
她可能是凌晨5点回来的,7点的时候,我会看见我妈正躺在床上昏睡。
如果我有考试卷子要找她签字,就会放在桌子上,她凌晨回家以后给我签好。
我早上起床时她还在睡觉。
我会洗漱完毕后,拿上桌子上有她签字的卷子,收拾书包去上学。
当然,我的脖子上,一直挂一把明晃晃的钥匙。
脖子上挂钥匙的孩子在我们那一拨儿里并不少见,父母都是双职工,或者父母都“放养”
的孩子。
其实关于性别认知,我一直到月经初潮之前,都没有性别状态意识,也就是说我没觉得男女有别。
那时候,我不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男性第二性征和女性第二性征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在我妈眼里是多么的可笑,一个外科手术主刀大夫的孩子,竟然也不知道这些生理知识。
我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孩,是小学四年级时候的学习委员,她叫莫阳,写了一手漂亮的钢笔字。
她笑的时候眼睛里可以倒映出快乐。
我的总成绩总是在莫阳前面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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