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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歌，你看！”

顾承泽手忙脚乱，捡起戒指，小心翼翼给她看。

戒指内侧，还被他镌刻上小小的樱花图案。

“我怎么可能还喜欢樱花？”

“东歌，【樱】是为你而写，真的。”

“确实是为我而写，为了恶心我，为了诛我的心，为了让我明白，我们五年的过去根本不算什么。”

顾承泽意识到，虞东歌是真的对他不会有一丝转圜了。

她就是这样，一腔孤勇的认定自己和他会等到以后，又干脆利落地承认，他们不再有可能。

这个认知让顾承泽痛苦不已。

“顾承泽，你还记得火场吗？你用火烧我。”

“小歌！”

方奕淮大惊，紧紧揽住虞东歌的肩膀。

虞东歌安慰地拍拍他。

“我那天就该离开你，或者，在你不给我任何辩解的，一口咬定想我死的时候，我就该离开你。

如果能再来一次，我绝不让自己置于那样的险境。”

她想通了，还好一切都不晚。

“顾承泽，你走吧，我和你，此生不会再有善果。”

顾承泽瞳孔紧缩。

这是他曾对自己母亲言之凿凿，为自己和虞东歌的未来写下的结语。

他曾无数次在两人婚后明示暗示她，他们不会再有善果。

终于得到她的认证。

在经受了那么多痛苦，挣扎了那么多次，虞东歌和那时的顾承泽，终于达成了共识。

顾承泽支撑不起自己的脊背。

“你走吧。”

他从地上艰难站起来。

重新用目光，描摹着自己年少以来，唯一的恋人。

看着她的眉眼，那里面再也不会盛满对他的爱意。

甚至也没有恨。

“快滚，你如果再来接近她，伤害她，我保证，我会将你对她做过的事情十倍百倍还给你！”

方奕淮无法形容他听完两人对话的感觉。

他早已心疼得无以复加。

“你会觉得我以前很傻吗？做了那么多事情，也没得到什么善果。”

“我只会怪自己，没直接去虞家拜访你哥哥，感谢他对我的帮助，再顺理成章遇见你，爱上你。”

虞东歌含泪笑起来，将头靠在方奕淮的肩头。

“抱歉，我来晚了，让你经受了那么多，现在才来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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