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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摇头,他喃喃自语着,“不可能,我不信......”
“如果你真的对我半点情谊都没有,你为什么要在暗地里针对宁雪儿,你从前不是都无所谓的吗?”
程凛夜身边莺莺燕燕无数,我负责给他扫尾过一次又一次。
以前那些女人都只会围着程凛夜转,只有宁雪儿,把我视为头号情敌,各种栽赃污蔑。
才让程凛夜误以为,我很介意宁雪儿的存在。
他搬出证据,想试图证明我是爱他的。
到底什么是爱,我也不明白。
从来没有人教过我。
等我意识到自己对阿昼那份朦胧的感情时,他已经不在了。
见我始终沉默,程凛夜也不说话了。
他眼睛血红的像兔子,最后问我:
“言欢,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会伤心的。”
男人喉结滚动,可对上我清淡的眼眸,他不必再问出口。
阿昼的死让我痛不欲生。
让程凛夜知道了,他也会难过的。
阿昼不会想看见的。
这就是原因。
程凛夜走后,命人大费周章地开始在湖里打捞那枚护身符。
他已经通过日记知道那是哥哥的遗物了。
还把日记本也带走了。
我不知道阿昼到底写了什么内容,有没有提到过我。
每天跟着那些工人一起,在湖里打捞着。
又一次浑身脱力躺在岸边,程凛夜居然就守在那,脱下外套强行披到我身上。
恨不得把牙都咬碎了。
“言欢,你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
他把我抗在肩上回到酒店,我大脑昏昏沉沉的没力气挣扎。
他解开我的衣服,想给我换上干净的睡衣。
却在看见那些交错的新伤旧疤时,彻底愣住了。
他呼吸急促,把我送去医院,叫来了联通院长在内的所有专家,给我做了个全方面体检。
出来的结果,让他几乎握不住那张薄薄的诊断书。
程凛夜坐在病床旁,见我突然难受地咳嗽,迷迷糊糊睁开眼。
他赶紧给我倒了杯热水,试过水温后,亲自喂到我的嘴边。
他的动作好温柔,我恍恍惚惚的,以为阿昼回来了。
我伸出双手抱住他。
“阿昼,我好想你。”
男人身体瞬间僵硬,感受到胸襟被眼泪打湿。
他眸光黯淡,却还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句:
“嗯,我在,小言欢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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