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褴褛，狼狈不堪。

“你来干什么？”

谢慎亭蓦地抬头。

却被漫天飘雪阻隔视线。

他仰头，嗓音晕上涩意：

“殊羽，你下来，让我看看你好吗？”

“我什么也不做，只想看你现在好不好。”

无趣。

“我很好，你走吧。”

我抬脚便要走。

“等等！”

他急迫开口：

“神女之心不是拥有自愈能力吗？”

“五年之前，我分明将你带入炼身窖，可你为何......”

还是死了？

我笑他天真，且愚蠢。

“神女之心，需以信徒供奉香火滋养。”

“你将我贬为魔女后，神像倒塌，信徒尽散，祭品全无。”

“就算是进贡，也是恶意烧来的邪祟玩意。”

我转身离开。

抛下早被愧疚与悔恨缠身的谢慎亭。

回到冰宫，我刻意沉默。

“你要走？”

“如果我说是呢。”

虞玄景怔然，望向我。

冰山雪莲融化。

“......好。”

再开口，他已垂眸，眉目顺从。

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

我勾唇，作势要走。

他却追上来握住我的腕。

力度看似微小，却难以挣脱：

“你刚刚才说爱我的。”

我盯着他蕴上水意的眼眸。

无奈一笑：

“虞玄景，你根本不会容许我跟他走。”

我若是真被谢慎亭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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