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吸收时却被人从后面拥住。
熟悉的气息传来,混着不知名的烟草味,她从镜子里看到权景深的脸庞,他抵着她的肩,仿佛想将自己和她完全融合。
“念念,我好想你。”
权景深比之前憔悴了许多。
他找不到她,算着她癌症发作的日子,他自杀了。
可是医院却告诉他,她的体检单出了问题,她其实没病,他这才燃起了希望,期待在未来的某天能遇见她。
还好,老天可怜,让他等到了。
怀里的人没有半点挣扎,就那么任由他抱着,他心里在祈祷,会不会她看到了他的道歉视频,已经原谅他了。
等他将她转过来,对上她那双眸子时,他心里的炙热却猛然凉了下去。
“念念?”
“权先生,你这样很不礼貌。”
陈晚念拉开与他的距离,眉眼间带着被冒犯后的怒气:“这要是在M国,我可就开枪了。”
不对,不对!
不该是这样的。
念念可以打他,可以骂他,可以不管不顾挣扎,可以痛哭流涕抛开,唯独不该是这样陌生地看他。
这不是她该有的反应!
他诧异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念念,你还记得我吗?”
“我自然记得,你是权景深,权家太子爷,我十五岁时被迫与你联姻,跟你生活了艰苦的五年,你说你要娶我,此生只对我好。”
“可是你东山再起,你对你的白月光多次怜惜,甚至为了她,你逼我下跪一次,打我巴掌一次。”
陈晚念一字一句仿佛针尖扎进他心里。
那些他错得离谱的事件,就像烙铁洛在心里,他无时无刻不在痛苦,每每午夜梦回,他总能梦见她心碎的样子,他为此哭得肝肠寸断。
可她说这些时,轻松得仿佛当事人并不是她,更像是一个机器人在描述他们的过去。
权景深的心里已经千疮百孔,疼得不能再疼。
见他不让路,她皱着眉头:“现在我要回去用餐,权少,您做事一定要这样不体面吗?”
权景深不敢让。
她一定是装的,一定是!
“你还在恨我对吗?”
他抓住她的手:“念念,我知道你肯定不想认得我,你别怕,我一定把犯的错全部弥补回来,把欺负你的人,包括我,全部找出来给你道歉。”
奶奶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老人笑出了声。
“权先生,难道你不知道念念清除了对你的感情吗?本人亲手操作,手术成功,绝无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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