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才我刚离开迟府一天不到,迟策闻就迫不及待地立舒慕悦做正房夫人。
我皱眉,磋磨着衣袖,并不想与他们有过多纠缠,我还要去寻巫婆。
刚迈腿想走就看见傅星河走到我身旁,整个人矜贵不已。
「阿月,你想要哪只簪子?」
我摇摇头。
他却温润笑着对掌柜说:「掌柜,这只簪子我要了。
」
迟策闻看见我和傅星河站在一块儿,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眼神却迸发出愤怒。
「果然是荡妇,离了男人便不行了。
「这男人看着寒酸的不行,你确定要跟他?」
我想反驳,傅星河却拉住了我的手,对着掌柜说:「这位镖师买的所有东西我点天灯,跟到底。
」
迟策闻双眼气的猩红,紧绷着脸庞皮笑肉不笑。
「就你?呵,你以为有人会信你这个穷鬼的话?」
我暗中摁了摁傅星河的手心,对他使了眼色,示意他没必要这样。
傅星河只是淡淡地笑着,拿出了一锭金子,「你信吗?」
迟策闻只是个镖师,就算这些年积攒下了钱财也经不起如此挥霍。
掌柜瞪大双眼,立刻把簪子双手奉给傅星河。
迟策闻脸色涨的通红,舒慕悦投来了怨恨的目光。
我面无表情没施舍给迟策闻一点目光。
这似乎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他竟然直接抓着我的手腕,恶狠狠地质问:「孩子死了才多久,你就给他找了爹?」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臂,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你不配提起我儿子。
」
傅星河挡在我面前护住我,「迟镖师,你的好日子马上就到头了。
」
说罢便搂着我离开了,「阿月,你可还好?」
我强撑的坚持在傅星河的一句关切下轰然崩塌。
钻心刺骨的疼痛让我奄奄一息地倒在傅星河的怀里。
「我要解蛊,我不能死。
」
8.
我的意识混沌,等到回笼时,我才发现面前一张丰腴明艳的脸离我咫尺之遥。
她就是巫婆。
与传言的恐怖巫婆不同,她长得美艳动人,最喜各种稀奇首饰。
我立刻跪地:「求您帮我解蛊。
」
「若是我要拿你二十年阳寿做报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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