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的意义太不一样了。

我没法在有机会的时候放手，哪怕他从来没说过爱我。

我可以自欺欺人地说他就是不善于表达，但是当他为了别人赶我的时候，我们那些忽明忽暗的情愫，那些互相取暖的过往都像过眼云烟，忽地就消散了。

「不能说吗？」

我抬头，上官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想了想，这才开口。

「一个曾经很重要的人。

」

「喔。

」

他似懂非懂地摇头，「那就是不重要的人。

」

这个人，脑回路永远这么与众不同，我坐在椅子上，他给我搬来画板，在一旁脱下了衬衫。

挺拔有料的胸膛立马浮现在我面前，我闭上眼睛。

「不是，你别脱啊，快穿上！

」

他带着浓重的笑意开口。

「不是要画我？」

我重重点头，睁开一只眼睛，看他已经重新套上了，我这才放心，踌躇着问出一个想了很久的问题。

「你怎么认识我的啊？」

他清了清嗓子，笑吟吟的。

「这么想知道啊？」

我点头，我太好奇了，又不是傻子，这一切都太不一样了，要说他不认识我，我才不信。

「当然是……」

电话铃声不适合宜地响起来。

看到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挂断了正准备听他继续说。

可那个号码又拨了过来。

我站起身来，歉意地对上官婴摆摆手，走到窗户那边，接通了电话。

「谁啊？」

那边沉默了很久，在我不耐烦到即将挂断的时候，程予温哑着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楚宁，你现在在哪里？」

我愣住了。

末了才想起来，程予温想找我太容易了，哪怕我什么都注销了，他还是能找到我。

但是我没想到他还会来找我。

窗外对着花园，郁金香欢欢喜喜地开着，熙熙攘攘的。

我轻轻「嗯」了一声。

程予温呼了一口气，问：「嗯是什么意思？」

嗯是默认我们不再联系的意思，他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

我回复道：「不在金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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