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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瞬间浇透了薄薄的T恤,黏在身上,冷得刺骨。

小哥那句“哎!

伞!”

被风雨撕得粉碎,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淌,糊住了眼睛,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水洼往家走。

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像坏掉的幻灯片机,滋滋啦啦地闪回着陈默的脸。

是六岁那年,他举着根快化掉的冰棍,非要分我一半,结果全蹭我新裙子上,被他妈揪着耳朵骂,他还咧着嘴冲我傻乐,说“薇薇别哭,下次我买两根”

是十二岁,我体育课摔破了膝盖,他二话不说蹲下来,让我爬他背上,一路背到医务室,汗水把他后颈的头发都打湿了,黏成一绺一绺的。

校医消毒时我疼得龇牙咧嘴,他就在旁边握着我的手,龇牙咧嘴得比我还夸张,好像疼的是他。

是十六岁那个闷热的夏夜,我家楼顶。

晚风吹得人身上黏糊糊的。

他突然凑得极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鼻尖,呼吸热热地扑在我脸上。

我的心跳得像要撞出胸口。

他眼神亮得惊人,声音有点哑:“薇薇,我们……”

后面的话被楼下突然响起的自行车铃声打断了。

他猛地退开,耳朵尖红得滴血,胡乱抓了抓头发,懊恼地嘟囔:“算了,下次再说。”

那晚的风和少年滚烫的呼吸,成了我心里一个悬着的小钩子,一直悬到今天。

十七岁生日,他笨手笨脚地把蛋糕上的蜡烛插歪了,火花差点燎到他额前的头发,他手忙脚乱地拍灭,然后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银链子,吊着颗小小的、歪歪扭扭的星星。

“我自己磨的,”

他笑得有点不好意思,眼睛亮亮的,“丑是丑了点,但你戴着,肯定好看。”

那星星后来被我贴身戴着,洗澡都没摘过,直到链子断了。

十八岁…十九岁…每一年,我家那个小小的、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楼顶平台,就成了我们固定的烟花基地。

他总能搞来各式各样的烟花,有的呼啸着冲上天,炸开一片绚烂的金色麦穗;有的在地上打着旋儿,喷出七彩的火树银花。

他总站在离我半步远的地方,烟花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每次最大的那朵炸开时,他总会转过头,眼睛亮得像盛满了碎钻,大声对我说:“薇薇!

生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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