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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盛宁在心中摇旗呐喊,恨不得撒腿在原地跑圈。
殊不知他那异常的动作,近乎发狂似的目光,让刘业感到奇怪。
“昨日春风兼细雨……”
刘业的后宫妃嫔会议,开篇先说天气。
这诗我记得!
刘业的诗除了才寻出来的那册,其他的乔盛宁早就背的滚瓜烂熟。
他亲眼见到了刘业,内心一激动,原本打算跟敬仰之人默读合声,谁知就朗声开口背道:“昨日春风兼细雨,鱼游池塘烟波里,扶手倚栏眺青山……”
“咳咳咳!”
殿内贵妃的声音朗朗,大太监猛的咳嗽几声好意提醒。
这贵妃真是愈发无礼,陛下讲话,她都敢打断。
乔盛宁被人打断不悦的剜了大太监一眼,转眼看到殿内下首的妃嫔一脸懵的表情看着自己,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双颊羞红,恨不得将背后的靠枕拿出来,将自己埋进去。
这诗是他昨夜在书房所作尚未给任何人看过,这乔娇如何得知的。
刘业按下心中疑惑不表淡淡道:“贵妃的诗作完了吗?”
“作……作完了。”
乔盛宁硬着头皮答。
“那朕可以开口说了吗?”
“陛下请。”
乔盛宁内心崩溃想锤墙。
“昨日春风兼细雨,乍暖还寒,诸妃注意添衣。”
乔盛宁哑口无言更加羞愧了,人家刘业关心后宫,怎的会无缘无故先开篇作诗,诗歌这种多是或私下作了写成册子记录或者同知己好友在所写。
更何况这首诗看起来开篇格局小,后面写的志向抱负,怎么可能对着一群后宫女子说这些。
这不是鸡同鸭讲么?
这首诗,刘业是什么时候作的来着?
糟了,他忘了。
他该不会是抢在刘业之前把这首诗背出来了吧?
乔盛宁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前些日子西北军捷报频传,乔家父子再立军功,贵妃有父兄如此,是我刘业的荣幸。”
“谢陛下。”
乔盛宁在激动和羞愧的夹杂情愫中回答。
三妃眉目相望,乔家除了在朝中担任右卫大将军虚职的那一位,其余三子皆是战功赫赫,贵妃在后宫的地位,均是来自于母家。
“恭贺贵妃。”
三妃道喜,乔盛宁颔首却没有从任何一个人脸上看到羡慕的神情,甚至,在敬嫔温柔的目光中他还嗅到一丝怜悯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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