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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在御前他辩驳之后,却没有想到出现反转。
那放置纸条的内应不承认自己是楚肃的人,反而招供是他的人,奉他的意思故意陷害楚肃,且证据确凿,给他扣上了做假证谋害亲兄的罪责。
楚逸当堂傻了眼,大呼冤枉!
但此刻,楚肃显然是要往死里锤他,与几个大臣一道呈上了弹劾楚逸和他舅舅也就是御使大夫的舅舅魏凉造私银的证据,揭露他们一党几年间私造了数万两雪花银,罪无可恕。
望着楚皇怒不可揭的一张脸,楚逸和魏凉懵了,原本大好的形势竟然突然急转直下。
楚逸眼露愤恨,知道自己着了楚渊和楚肃的道。
即使如此,他也要将他们拉下!
说要呈上楚肃结党营私的名单及其联络书信等物件的证据,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却拿不出来了,更坐实了他故意谋陷之罪。
楚逸万念俱灰,只得口述自己所见,曝出那些他还记得的名单及物品,可是已经有了故意谋陷兄长的罪名,又岂会被相信?
楚皇大发雷霆,将御史大夫满门抄斩,楚肃贬为庶人,永囚于雷塔之上。
苏苒苒看得唏嘘,心道这宫廷夺嫡的斗争果然惨烈,暗自感叹楚渊的心计,不由得想到原本书中那十余年他是如何筹谋,从一个毫无权势的冷宫皇子一步步走向权力之巅的,而此刻也意识到自己在这一块竟然能帮他的甚少。
不过这让她欣慰,至少她不用担心,在他退去后他不会做不到。
可是让她想不通的一点就是楚逸那么看重的、能扳倒楚肃的那结党营私的证据,为何拿不出来?
一问果然是早已被薛豹的密探搞到手,可她又疑惑楚渊既然是双面间谍,那么让他们互相呈证狗咬狗才是坐收渔利的办法,为何却单独让楚逸楚局,留下楚肃这个最大获利者毫发无伤呢?
楚渊却揉了揉她的发髻,微微一笑,“你以为就那点证据能真正扳倒楚肃?”
苏苒苒一顿,“我没见过,但想来楚逸耗费那么多心力收集,一定是能狠狠打击到他的。”
楚渊:“只是狠狠打击,可不够,要锤,就要如对楚逸那般,彻底锤死,否则总是有后患。”
苏苒苒心道好吧,反派就是反派,对得起心狠手辣四个字。
楚渊勾唇继续道,“何况,你以为楚皇对此毫不知情吗?”
苏苒苒一顿,想到楚皇听着楚逸控诉那些人时一脸的平静,惊到:“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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