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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做了什么被人惦记上了,凶手用的还是解忧阁的手法?”
方凌烟有些无奈,现在到处都是陷害他的,估计这次是江易鸿那厮,看来他倒是对花卿灵上心了。
“哟呵,大哥这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庞德福没忍住幸灾乐祸的笑了出来,被方澄白拧的龇牙咧嘴。
“谁说不是呢,我这个规定其实当初就是给江易鸿特别定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传的跟我们只用这种手法做事似的,还是小瞧了杨心柔啊”
“以大哥的仇家数量,咱们一会儿是不是还要换马车?”
“不必,他们追杀我一个倒还可以,哪能连你这一方军阀都追杀”
方凌烟笑了笑,不经意的扫过窗外就看见一辆白色的车从旁边开了过去,在这地界这么个颜色也是很扎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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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我查查那个人是谁”
此刻刚刚开过去的车已经停了下来,身着银色洋装的男人正坐在后座,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急切,到让旁边的下属咋舌,主子这从容的样子竟然在一个连脸都看不到的人面前打破了
“是”
“你在哪呢,我的凌烟”
男人手中拿着一个金丝编制的荷包,那里面静静的躺着一片花瓣,那琉璃花瓣在月光下仿佛有几丝微弱的光在缓缓流淌,曾经的话仿佛还在耳边“我爹这门打首饰的技艺我可是学了个十成十,日后你身上带的只能是我做的,知道了嘛”
“知道了,谨遵小侯爷的命令”
“若是有一天咱俩落魄了,我就拿这手艺养你可好?”
那时的方凌烟眉眼还没彻底长开,但已经看得出日后是何等风华,他在自己那棵桃花树下将这东西递给了自己,又不由分说的将自己那沉香木做的棋盘抱走,说是要做定情信物,男子想到这里,不觉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但想到自己打听到的消息面容又沉了下来
“再见面就不知是何时了?”
此刻韩非玉站在车前正和江影方涵道别,这段时间他过得很开心,但是江南事务都快堆积成山,他也只能先回去处理事务了。
“放心吧,有空我们就去看你”
方涵拍了拍韩非玉的肩膀安慰道
“我们和爹一起去二叔那里过年,你要是抽的开身就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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