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我男朋友好像出轨了。”余岁安哽咽着说出这句话后,红了眼眶,“当他待在我的身边时,他总是花更多的时间玩手机,经常对我的话爱答不理,而且脸上还总是露出开心的笑容。” “这几个月以来,我从未见他对我有笑得如此灿烂过。” “前几天七夕,他又以工作忙要加班的老套借口拒绝了和我约会吃饭,他根本不知道我为了这个节日精心做了多少准备,我甚至还拿出了我两个月的工资给他买了我从来舍不得买的奢侈品包包!” “可是他呢?不仅没有给我准备礼物,还夜不归宿,就好像压根不记得他还有我这个女朋友一样。我甚至都怀疑,他现在到底还喜不喜欢我,不然他若是喜欢我的话,怎么会对我一点关心都没有?” “所以昨天晚上他回家以后,我趁他睡着偷偷地翻了他的手机,看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小三。小三腰细腿长,肤白貌美,家里还有钱,我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要和我争抢我的男朋友,难道全世界就只剩下我男朋友一个男人了吗?”余岁安倏地停下嘶声力竭,“许老师,你觉得呢。” 她安静地注视桌对面的女人,一头长黑发干脆利落地挽起,精致的五官妆容艳丽,气质却温婉柔美。许纯人如其名,皮肤很白,像初雪一般白得纯净,没有瑕疵,优渥的家庭条件和良好的修养使她的气质在人群里犹如鹤立鸡群,清尘出挑。 在这样一位各方各面几乎完美的情敌面前,余岁安自卑又绝望。 许纯手指捧住咖啡杯静静倾听,闻言她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两下,缓缓抬起,“男人出轨是不需要理由的,你知道我一向劝分。” “可是就这样分手的话,岂不是便宜了他们。”余岁安不甘心地追问,“凭什么我要承受这种欺骗和痛苦,而他们什么惩罚都没有?甚至于在我提分手以后,他们说不定还乐享其成,然后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一点惩罚都没有。” “凭什么?”余岁安无意识地拽紧了包包里的东西,低声追问。 余岁安是许纯的一个学生,关系说不上有多好,但也不算差。望着眼底浮现挣扎的年轻姑娘,许纯准备温声安抚,余岁安打断了她,“许老师,我觉得他们都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