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席卷着海浪扑在岩壁上。 一行人正站在岩壁上方对峙。 “我当然说话算话。想好了吗,要你哪个女儿活命?我数到三,到时候不管你决没决定我都要扔一个下去。这么大的浪,人掉下去就没了。不枉我特意看的天气,挑的这个地方,啧啧。” 年轻男人不修边幅,身上的衣服和头发看起来好几天没洗过了。他望着对面的人,害他家破人亡的仇人,神态疯狂而邪肆。 “1、2——” “雅雅!你放了我的雅雅!” “刘浩,你放了我雅雅姐姐!” 对面的女人和少年异口同声地喊道。站在他们旁边的中年男人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 “温伯伯也要保温雅吗?” 年轻男人,也就是刘浩,饶有兴致的看着对面的一家三口,目光从三人脸上一一扫过。 温行远神情挣扎,望着对面数米之外被绳子绑着的养女,再看一眼同样被绑着的亲女,很快移开视线。他张开嘴,艰难地挤出一个字: “是。” “哈哈哈……” 刘浩放肆的大笑着,笑完低下头,动作粗鲁地扯下右手边女人嘴上的胶带。 “你亲爹亲妈亲弟弟都要你去死呢!你现在可以交代你的遗言了。” 女人很年轻,面貌姣好。她面前,是她的亲爹,亲妈,和亲弟弟;她背后,是波涛汹涌的大海,风高浪急。 她就坐在距海面数米高的岩壁边缘,后背上的衣物都被冲上来的浪头打湿了。她的手脚都被尼龙绳紧紧地捆缚着,此时已被磨破,留下一圈的淤痕。 打湿的衣物使她浑身发冷,磨破的手腕脚腕上传来阵阵的疼,可这一切的冷和疼都比不上她心中的。 她想要对着刘浩破口大骂,害他家破人亡的人是温行远,他有本事去把温行远杀了,祸害她算什么? 她才回到温家半年,她根本就不认识他,她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要她去死? 但仅存的理智让她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这些话除了激怒刘浩,让她死得更快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或许有人会问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