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妻子参加拍卖会时,不慎打翻了冰种翡翠背上巨额债务。 我卖掉祖传的雕刻秘籍,拼命帮人雕刻镯子,六年后终于存够了钱。 当我顶着伤痕累累的手,将钱递给拍卖行老板后。 却看见妻子在拍卖会场起身,给白月光点天灯。 拍卖行老板狗腿地递上展品,觍着脸问。 “江总,这冰种翡翠的钱要还完了,你看?” 妻子和白月光热吻后,不屑开口:“翡翠这几年大涨价,得收利息这个道理还得我教你?” “得了,就他这点臭钱,会场结束后散给路边的乞丐吧。” 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了服务员议论的声音:“江总不愧是南城新晋的首富,这么财大气粗,难怪江玺集团版图扩展得这么快。” 江玺集团是我们市最大的玉石供货商。 雕刻镯子的工具被我用力攥在手上,扎得满手血污我却没有感觉。 我木然地站在门口,点了一支烟。 看着室内妻子迷离地举起手中的钱,肆意朝空中挥洒。 那些带着我点点血迹的辛苦钱,在她眼底宛如蝼蚁之食。 更讽刺的是,六年来她看着我起早贪黑地雕刻镯子,近乎熬瞎一双眼,都未透露过自己是江玺集团的老总。 压在我身上的千万玉石,不过是她每日随心情佩戴的首饰。 烟灰燃到最后烫手时,她白月光厌恶地将身上的钱拍落。 “一股子穷酸气,可别弄坏我的定制西装。” “江语,穷鬼家那本秘籍反正已经到手了,他的右手差不多也废了,这装穷游戏就结束吧。” 江语摩挲着他的脸庞,沉思开口。 “再等等,确认他右手真废了我们就走,为了废他这双手我脸差点就断了只手臂。” 我不可置信地抬手,脸上露出一个苦笑。 难怪我生日那天,江语提出要和我一起雕刻一块玉佩。 她是新手,进工具房前我反复叮嘱她别将手贴近磨具。 但意外偏偏就那么发生了,江语的袖子被卷进了打磨机。 眼见她的手臂就要保不住了,我不顾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