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 昏暗阴森的地牢里,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重的霉臭味,那是地狱的味道。 一个姑娘发髻凌乱,衣衫破碎,躺在湿冷脏污的石板地上,正发了疯的咒骂着她身上的一名狱卒。 但她这番歇斯底里毫无用处,那狱卒狰狞怪笑着,越发肆无忌惮了。 姑娘此刻己然这般狼狈了,但也仍能看得出容貌不是一般的美艳,且腰是腰,腿是腿,身上的衣裙更皆是上等的丝罗锦缎。 想来从前必是高门大户里头的娇贵人儿,何曾受过今日这等屈辱,自是拼命哭喊。 她起先疯狂哀嚎叫骂着,但声嘶力竭后,渐渐便没了动静,哭成烂桃的双眸也无神的失了焦距。 往日一朵骄花就这般被邪风恶雨无情摧残。 但片刻之后,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姑娘就像那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般,忽的瞪圆血红双眸,使尽身上最后一股力气,拼着命仰起头,一口咬住了那狱卒的耳朵。 狱卒正巫山云雨忘了自己爹娘是谁的垦劲上,突的耳朵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瞬时就痿了。 狱卒龇牙咧嘴的摸了把耳朵,咬下的一大块肉只剩一点皮连着,弄了他一手的血。 地牢里还有其他狱卒,这突来的状况,引得这些人哄堂大笑,有人双手抱胸大声调侃道:“张二,你这是大姑娘头一遭怎地,怎还落了红了?” 那名叫张二的狱卒恼羞成怒,眸中凶光顿起,他膀大腰圆一身敦实肉,高高举起一只如牛腿粗的胳膊,抡圆了就照着地上姑娘的脑袋挥去。 这一巴掌下去,姑娘立时便喷出一口鲜血,紧接着只听咔嚓一声,脑袋便歪向一侧,一动不得动了。 嘴角还血呼呼的粘着一颗被打落的牙齿。 他仍不解气,边提裤子站起,边还用脚死命的踢着己经昏死了过去的姑娘。 嘴里仍恨恨的骂骂咧咧道:“贱蹄子,早就被她家主子睡过不知多少个来回了,还装什么。” 又想起自己命根子经这一遭吓,也不知会否落下病,下了值,耳朵也不好给家里婆娘交代,便更气。 于是,他卯足了劲又想要往姑娘小腹上揣去。 “张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