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外。 阮昭月看着磨砂玻璃门后的人影不受控地咽了咽唾沫。 怪不得都说若隐若现的最勾人,这宽肩窄腰、这翘臀长腿,实在是很难做到两眼空空。 水声停了,门从里面被拉开,男人从氤氲的水汽中缓步走了出来,阮昭月眼前的景色也从朦胧转为清晰。 傅聿征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滴水,顺着脸颊从下颌线滚落,滑过锁骨、胸肌、腹肌。 一、二、三……数清确实是有八块腹肌的时候,水珠隐入人鱼线彻底看不见,同时阮昭月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超大的吞咽声。 耳边随即传来了一声低笑,她瞬间觉得浑身的气血都在上涌,赶紧慌张地低下了头。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假装很忙,比如此刻的阮昭月。 她先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整理了一下睡衣后又拍了拍床单。 “睡吗?” 话音落下,她立马反应过来刚才的动作加上这句话是多么有歧义。 “我的意思是我想睡你,要一起吗?” “不是,我是想说你要睡我吗? 一起。” “不是,那个,我的本意是想说要一起睡吗? 不是动词的那个睡……”意识到自己在越描越黑,阮昭月的舌头彻底打结了。 傅聿征看着她泛红的耳尖,戏谑接话:“我懂。” 阮昭月猛地一下抬头看着他,这是懂什么了? 傅聿征一边用手拨了拨头发一边漫不经心道:“还有多的被子吗? 我今晚打地铺。” 他就站在她咫尺的位置,发丝上有不听话的水珠落在了她的眼皮上,片刻的冰凉后又转化成了升腾而起的热意。 “有,我马上去拿。” 说完阮昭月立马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现场。 她一路疾步走到了爸妈的房门口,这才觉得呼吸要顺畅了一些。 天地良心,虽然她跟傅聿征己经领证了,但是他们两个真的一点儿都不熟。 年前相亲是第一次见面,之后将近一个月没有消息,上周他突然约她见面聊结婚,今天就领证了。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