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的城池,干涸的河床,枯黄的草地,满目疮痍的地面,无一不透露出旱年的灾荒。 成群的人们跑出去躲灾,可死在半路的人仍然超过大多数。 太阳光照射着地面,暴晒着那路边的一个个干尸,散发出阵阵恶臭,密密麻麻的苍蝇在尸体上翻飞又落下。 流云镇,人群早早的在一口即将干涸的老井边上等着,一个身着稍显端庄的老人就是这个村的一村之长许贵生。 人们的目光看着这位年过八旬的老人,满眼的期待和信任,老人不忍看着众人的目光,只是低过头去看着那快要干涸的井。 人群默默的等着,没人说话。 日上三竿,用来报时的公鸡无力的喊完第三声。 村长许贵生抬起头来,看着众人,悲痛的说“从今天开始,流云镇彻底解散,大家各自寻找出路吧。” 人们听着村长说的话,早己麻木的心开始悲痛的抽搐起来了,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个结局一般,人们哭丧着脸,却没有泪水流下,因为泪腺早己如同河床一般干涸了。 村口前面有一座早己经枯竭的水井。 众人像往常一般拥挤着,团团围着水井,身材瘦小的被挤出来后再也挤不进去。 但是水井也再也不会出现水源,水源断了,没人会呆在原地等死。 村里解散了,意味着村里所有的人都成了灾民,这个边陲小镇因为受到边界战火的的影响,被其他国家的大阵师布下咒阵,己经长达三年未下过雨了。 这种情况在边界各地上演着,晨光国没有大阵师镇守,没人能够破解这局面,只能任由旱灾发生。 在这逃难的人群中,一位父亲带着他的两个孩子随着人群离开了他们生活数十年的地方。 “姐,我们要去哪里啊”八岁大的许慕张开干裂的嘴唇轻声的问着女孩。 女孩摇摇头“跟着爹爹吧”可眼中却透露着落寞和失望。 “朝梨,带好小慕,我们现在是灾民,是逃难的,没人会想让我们活着。” 这位父亲虽然年仅西十,却因近年的劳累,早己头发斑白。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穿过边界,到达国外去,晨光国早己被国外的人侵蚀的七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