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把因为破产而卖掉的别墅买回来后,将父亲的私生女安冉赶出了家门。 结婚一年却始终没碰过我的竹马沈翊泓为此对我大发脾气。 宴会上我被人下药情潮翻涌当众出丑时,他冷眼旁观:“碰了你,冉冉会不高兴的。” 而安冉是我父亲的私生女。 同为竹马的裴晏书却不顾众人的目光打横将我抱起,将我带离这个地方。 离婚后,他更是对我进行猛烈地追求。 他会为了我简单的一句“喜欢黄玫瑰”,就亲自飞往保加利亚买下一整座价值十几亿的黄玫瑰庄园。 擦枪走火时,裴晏书也只是克制地亲吻我的额头,不曾做到最后一步:“我想把美好的一夜留在新婚夜。” 直到婚礼当天,我看着面前的被布置成婚礼的拍卖厅,大屏上滚动着令我刺目的大字“安淮月初夜拍卖会”。 ............ 那刺眼的几个大字,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我的心脏。 周围宾客也不是我的亲朋好友,而是京市豪门圈里那些不学无术流连花丛的纨绔少爷。 “这就是安家那个破产的大小姐啊,她不是二婚吗,没想到居然还是个雏。” “看着倒是挺清纯高傲的,未经人事还这么会玩,倒也勉强能拿来玩一玩。” “哎要不是前段时间才花大价钱玩了一个小模特,不然我也来竞拍竞拍,这照片拍的身材真好。”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像冰冷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 他们手上拿着的也不是请柬,而是她的处子身鉴定结果和一些不知何时被拍下来的私房照。 而这个鉴定还是裴晏书借着婚检的借口哄着她做的。 如今却被完完全全地展现在陌生男人面前,被当作明码标价的拍卖理由。 我看着站在沈翊泓和裴晏书身后被他们紧紧护着的安冉,突然好像知道了什么。 “这是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么羞辱我?”我声音颤抖地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就因为我把安冉从别墅里赶了出去?她是我爸的私生女,害我家支离破碎,我这么对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