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自家后院的老爷椅上,云子快己经维持这副无所事事的姿态好几天了。 二十八岁,大部分人整体状态上的“巅峰期”。 云子快也是这样想的,虽然一头扎进的是土木这个夕阳产业,但好歹靠着学历和玩命的态度在这几年里赚了几十万的存款,这个年纪能自己做出这样的成绩无疑是值得骄傲的。 不过,一纸“脑癌中期”的诊断书让他精气神俱散。 作为一个骄傲的人,在小时候父母离异,为了财产切割而闹得不可开交之后,他就只理解、也只愿意接受“优雅的离去”。 因此,他懒得去接受化疗来延续自己的生命。 他早在几天前就是这副迷茫的姿态,一开始是像只没了领头的蚂蚁,在市区里茫然地兜兜转转到处乱逛,转了几天又不知道干什么的他,又忍不住想回老家看看,哪怕这里己经空无一人,但至少还有些寄托...他一回到老家,就躲进了老人们给他留下的大院里。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云子快就那样躺着,定定地望着院子里随风而动的丛生荒草,忍不住的想:“如果能过个安稳的一生该多好? 如果没有生病该多好? 如果...”每个人在一生中都会梦见无数个如果,但没有人真的能回到最开始的时候,人所能做的,就只有向时时刻刻都在改变的,每一刹那都名为“崭新”的未来前进。 就像那只蚂蚁一样。 一只摇摇晃晃,让云子快本能感觉到“矛盾”的巨大生物——说是巨大,其实也就是一指长——莫名其妙的,在一眨眼间就出现在院子里。 定睛一看,除了首立行走、触角上分别悬挂着一枚硕大的圆球以外,其他外表和蚂蚁好像并无太大区别? 但这种生物怎么可能是蚂蚁? 理智让他后退,本能的好奇心、探索欲以及一种无形的迫切感,让他的身体比大脑快一步的伸出手,按在了两枚圆球上。 接触的一瞬间,世界消失了。 “嗤——”仿佛什么东西被撕开一样,一刹那爆发出来的巨大的亮光让云子快忍不住闭上眼。 “唰!” 脚下厚实的石板消失,失重感又...